如果方寧遠旁邊有一把斧子,定會毫不猶豫地最大幅度去劈開龐大海,這個呆愣的木頭腦袋。無奈使然,方寧遠隻能苦悶捂著雙眼,歎氣道:“對對!我丫的和趙妍兒一起穿越到了三十年代,見證了一場曠世苦戀”
龐大海不知所以然地抿笑著,踢了踢方寧遠,好奇道:“你個家夥,嚇傻了?瞎講什麼,根本聽不懂!”
“你要是能聽懂,趙妍兒她不得笑傻了。”方寧遠盤坐著,很嫌棄的表情讓龐大海不得不起身。隻見龐大海靠近方寧遠,依舊認著死理:“趙妍兒不去,誰能畫出她?”
方寧遠扭過臉,很認真地笑道:“你還別不信!這懷表少說也得幾十年了,還就有人能創作出。我可是一眼就發現了,怎樣,是不是得好好感謝我?”
龐大海多看了趙妍兒幾秒,故意嫌棄道:“就這破表,你花了120萬?”
有些生氣的方寧遠給奪了回來,諷刺道:“你懂個什麼,光說這表那也是古董了,什麼眼光!”
龐大海卻伸出手,對方寧遠擺出了一副索要表情:“給我!你不是說給我的禮物嗎!”
方寧遠質問:“哎呦!現在後悔了,剛剛怎麼不珍惜!”
龐大海星眉皺起,目光很鎮定,他直言道:“我要畫,不要表!”
方寧遠寧死不給地抓著,反問的神色同樣認真:“憑什麼?你不是嫌棄它不值嗎!”
龐大海開始動手了,也不廢話,什麼樣的姿勢惡心有效,就立竿見影地用著。畫麵急轉,龐大海摁倒了方寧遠,雙腿鎖死了方寧遠的脖頸,身體壓住對方,四隻手糾纏到了一起。
方寧遠眼看到了堅持不住的時候,質問:“你說!這塊懷表值多少錢?”
龐大海倔強道:“一文不值!”
方寧遠最後的一絲掙紮沒守住懷表,讓龐大海得逞了。此刻的方寧遠撫著自己的脖子,憤憤道:“你個變態!一文不值幹嘛這麼拚命。”
龐大海單手抓住了懷表,跳下了床,健碩的身軀在薄薄的t恤下隱隱成出了型,淡淡的笑容看著舉起了的懷表,光腳踩著地板走向了窗台,還趴在床上的方寧遠看著龐大海,是羨慕的很了,心裏嘀咕著蒼天不公,活生生地給我一個這麼帥的大海氣我。還沒抱怨盡興呢,方寧遠就聽到了窗台邊的龐大海緩緩講道:“這表真不怎樣,但這畫卻是我沒見過的。”
猛地坐起來的方寧遠,是被這句話給嚇的。方寧遠不可思議的表情有些誇張,他不禁問著:“那你覺得,這刻上去的畫值多少?”方寧遠張著的嘴語畢都沒合上。
龐大海在窗台的陽光裏,單手撥開了表蓋,讓那印刻在上麵的容顏再現,熾熱的眼神卻在說著氣死方寧遠的話:“這種直接印刻到金屬上的創作,是我不能及的,在我心裏它是無價的。”
方寧遠著急地跑了過去,反問著:“你不覺得,趙妍兒在裏麵更能增添藝術氛圍嗎?”
龐大海笑道:“美人作襯,是一貫的手法。”
方寧遠大感的失敗,最後問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趙妍兒在裏麵?”
龐大海一如既往地傻笑:“真不是你和妍兒姐一起弄的?你隻說了表是三十年代,不代表畫也是的。”
方寧遠氣壞了,是看不下去了,也指望不了這表能發揮什麼作用了,有氣無力的架子讓龐大海看的有些想笑不敢笑,隻聽著方寧遠抱怨了句:“這表就算是我給你帶的禮物了,先下去了。”語畢的方寧遠去了客廳。
龐大海把懷表放在了書桌上,有力的雙臂交叉地提起了t恤的衣角,這架子是脫衣服最快的了,完美的身材沿著一寸寸提上去的衣物完全展露在空氣裏,配合著冷冷的溫度,是多了幾分和趙妍兒一樣的冰美人氣質。套上了毛衣的龐大海還在盯著表裏的趙妍兒,疑惑的口氣讓他自己都產生了懷疑:“看上去,這畫是有些做舊了?難道是故意的?這樣就能賣個好價錢?”
這話要是讓方寧遠聽見,估計又是要大打出手了。
沒多久,兩人出了別墅,目標是常去的球場。在路上,龐大海輕輕問道:“那畫真的是三十年代的?”
“如假包換!”方寧遠冷冷講道。
“那為什麼?”龐大海再問。
“因為趙妍兒這張臉,是這位大師心中最完美無缺的容顏。”方寧遠已經不想和這木頭談論了。
“還真有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大海糊裏糊塗地自語。
“根本就沒有!這是他臆想出來的人,因為他重來沒見過。不過你比他幸運多了。”方寧遠擺了擺手,率先步入了球館。他是知道說再多,對龐大海都是無用,幹脆就言盡於此了,倒是這樣讓龐大海撓了許久的頭皮。
一個小時候後,熱身進入狀態的兩人透滿了活力。可忽然方寧遠要求換場地,兩人靠近時,方寧遠拉著龐大海,小聲說著:“大海,一會兒你過去了,注意一點鍾方向,有個戴帽子的人似乎老跟著我。幫我留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