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冷地微笑讓方寧遠開口:“想起來你們都是18歲的時候,倒是沒什麼差別。”
rola忍不住再問:“我知道,木姐答應了我哥的求婚。方寧遠”憂思下的rola忽然半句話就戛然而止了,伴隨著她墜落在方寧遠肩膀上的頭是給人要惹急了,方寧遠漫步輕問:“嗯?”
一會兒,又在搖頭的rola帶著醉意,是一副醉相,轉而就說著其它的念頭,“我,重嗎?背著我”
“比抱著你輕多了。”方寧遠也在搖頭,笑著rola醉酒的失態。
rola像是回到了剛剛的正題,“沒了木姐,你還會喜歡上別的女生嗎?是妍兒嗎?”
愣住的方寧遠短暫的失神,是得把背上的rola往上架一架,和當初背趙妍兒一般,不敢讓她有太多的接觸,再邁出的步子是大了許多,而他幽暗的語調縈繞在周圍,他說:“不會”
rola朦朦朧地傷心傻笑,“別喜歡她好嗎?我後悔了,不想讓你追她了,她太美了。”‘我比不過’這四個字是沒說出口,刺激著她又再度趴到了方寧遠的肩頭。
這次,rola似乎是睡著了,而方寧遠也沒有打算再回話了,一步步朝著飯店走去,隻是這感覺似乎比當時背趙妍兒要遠的多的多
方寧遠背著rola來到了她的房間,是一間大床房,也許是背著她臥下去的幅度不舒服,讓rola直接吐酒在了床上。方寧遠是瞬間的尷尬,急忙拿著毛巾打理,可胃不舒服的rola是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連吐了三次才罷休的結果是給毀了大半個床,方寧遠眼睜睜地看著這床是不能舒服地睡了。
他先招呼了服務人員,要給rola換上了睡袍,卻被迎頭問到要不要摘掉文胸,方寧遠紅著臉頰很客觀地掩護自己的尷尬,“她怎麼舒服就怎麼弄。”
走廊上等待的方寧遠在服務人員出來後,從門口看到了換好睡袍卻隻能在床邊側臥著的rola,他不知怎麼了,耳畔就回蕩著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像是在諷刺自己所謂的可觀事實,突然地,有了一種承諾感趨勢著他想要照顧rola。
而服務人員的解釋又給足了方寧遠充分的理由,“先生,麻煩你照看下你女朋友,整個睡墊換好需要一些時間。”
這一次方寧遠沒有解釋什麼,很幹脆地用最舒服的公主抱把rola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間,短短幾十米的走廊,反而讓rola在方寧遠的懷裏睡的很踏實。
方寧遠的房間是標準間,兩張床,此刻的rola因為吐出了酒的緣故,暖暖地裹著被子熟睡過去。方寧遠坐在另一張床上,無所事事地時不時就望向了rola,也許自己是怕她又不舒服,也許自己是怕她踢被子,也許自己是怕她頭暈目眩找水喝
想得太多,方寧遠暗罵自己的無聊,可也這樣地去擔心,看她是到了半夜兩點鍾。冷氣緩緩吹著,落地燈有些昏暗,看到rola依舊是香甜地熟睡,他這熬不住的困意終於讓他安心地倒了下去,為了以示清白他穿著褲子和一件工字背心就睡著了卻又不知夜裏的何時被蓋上了被子,讓暖意逼真似春風撫過,了無痕跡地一場春夢。
這是方寧遠睡著半小時後的夜半三點鍾,rola還睡得香,她一雙美腿因為酒氣的燥熱搭在了被子上,可酒下肚的太多,即便吐出了些,可還是讓她半夜不得不起夜入廁,加上醉意還健在,她迷迷糊糊地摸到了內衛,是根本不夠驚擾到某人的動靜。也怪就怪飯店裏的客房基本都是一個模子設計,rola本能以為還在自己的房間,習慣裸睡的她不自覺地就把睡袍褪去了,大搖大擺地隨便倒在了床上,又拉起了被子,舒服地往裏麵鑽了鑽,她以為是回到了自己舒服的床,正如她這般的感受,還有個結實的臂膀攬住了她自己,安穩地如那夜相擁而睡的夜晚一般,如夢境一般。
枕著有陽光味道的臂膀,rola輕輕地睜開了眼,原來真的是陽光刺眼了自己,慌神過來後,眼簾前竟然是一張清晰熟透的臉龐正對著自己,鬥寸的距離裏還帶著熱乎氣
rola像是一個跟頭栽兩次還不忘改的人,此刻的她還把白嫩地美腿搭在床邊,好似證明著自己確實又犯傻了,果不其然順著腳踝到指尖的方向,就會發現地上散落的睡袍和內衣,真是好生熟悉的當初一幕。rola是來不及懊惱了,慶幸著某人的還沒睡醒,她挪出自己光光的身子,爬到了地毯上,就在這緊要的關頭,rola滿臉窘迫地聽到了他的吭聲,似乎是要醒了,她生怕某人要發現似的,來不及回到自己的床上,飛速地先穿著遮體效果最好的睡袍,不出rola所料,這還沒完全穿好呢,方寧遠就輕輕地“嗯?”,完全證實了rola的抉擇是何等的正確。
慌亂的rola是以最快速度站起來,一並撿起地上遮羞的內衣,攥在手心裏都掩藏不住,她急忙轉身過去背著還在眯眼中的方寧遠,rola手裏拿著想先藏起來的內衣,可又不知道往哪裏放,因為她身上的睡袍沒有任何的口袋,猜想著方寧遠眯開了眼睛要起來,rola背對著他,莫措手足地趕緊把內內丟在了本是自己睡的那張床下,又悄無聲息地磨著腳尖把羞物往床底盡量地踢了踢。
臉紅的方寧遠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rola的背影在轉身,那是與他同樣赤紅的臉頰。rola也不知他什麼原因,看著他竟然在衝動地是想要捂著被子上身,而這一幕撞進rola的眼裏就好似他被自己調戲過了,可rola還在心底大罵明明吃了我的豆腐,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
rola不知道的是,方寧遠的這一夜也是如同她一般極不真實地夢到當初的夜晚,隻是這一次再重逢是又多了幾份親密感覺,而他之所以不堪的臉紅,是因為他居然夢遺了,潮濕的衣褲折磨得他特別羞愧,尤其是rola還一早看著自己。
臉紅如傳染了一般,反複刺激著對方,rola嬌聲喝道:“有什麼好看的!”
方寧遠想讓rola先離開,“你昨晚喝多了,把床吐的不能睡,我是怕你不舒服,會生病,就把你抱這。你的行李都在你房間裏,可以回去穿了。”
rola羞怯地裹緊身上唯一的浴袍,轉身隻能離開,而方寧遠的視線一直不敢正視rola,低頭的他在rola轉身之際,發現了對麵的床邊下有一件黑色的衣物,是減小精煉,巴掌大,遮羞不過如此方寧遠緩緩下了床撿起來,頓時就把這件罪證當成了飯店清潔工的失誤,一定是上一家房客留下的。
指甲蓋輕捏住羞物的他剛想要丟到垃圾桶,隻見還沒被帶上的門再度踢開,極不放心自己羞物的rola倉促地竄了進來,是這樣的一幕嚇得方寧遠把這羞物往褲帶裏一塞,尷尬地看著rola,在問:“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rola輕瞄了眼床邊沒有衣物,瞪著不解的羞澀,急忙強調再衝進來的理由,“我房卡呢!”
方寧遠站在床尾羞愧難擋,“櫃子上。”
rola怎麼好意思問自己落下的羞物,暗惱著羞澀,強硬地回身拿起房卡,可忍不住又想去問。轉身望向了方寧遠,啟開的口是片言隻語,“你”實在問不出,眼神在亂飄,一不小心瞄到了方寧遠的潮濕的褲袋,而淺淺的蕾絲邊冒出是好生的熟悉,rola的臉爆紅到耳根又蔓延到脖頸。
極速臉紅的rola,讓方寧遠感覺自己像是被揭穿偷看小黃書的學生,他慚愧地抱怨,“幹幹什麼”
羞澀的rola咂舌道:“你褲子怎麼濕了”她是覺得這微不足道的表麵問題,要比提及自己的羞物容易多了。
可方寧遠卻羞怒地插緊褲帶,看得rola慚愧難耐,更是讓心口一咯噔,隻聽方寧遠拿著何木來狡辯,他說:“夢見木姐了,不行嗎”
才明悟的rola轉身就跑,在心底暗罵了方寧遠千遍萬遍,抱著我春夢何木,還,還有了那個反應,再怎麼也不能拿著我的內
彼此都不知道的錯覺,是彼此都在默默隱藏消化著。
迅速脫掉衣物的方寧遠還在忐忑不安地想著小魔女的凶猛闖入,“她是看見了?我拿著女人的”、“不會是誤會我什麼了吧?”、“怎麼這麼巧?”難耐不住的方寧遠急忙進了淋浴房冷靜冷靜
也許是rola猛地進來對方寧遠的刺激太大,以至於他連自己的褲子都嫌棄上了,一並想要丟掉,卻又不知丟哪裏的方寧遠在走廊上遇到了服務人員。
方寧遠解釋著自己要丟掉的東西,因為這裏垃圾桶的開口太小,正要準備拆掉外殼呢,這時就既然碰見了客房的服務人員,索性直接丟在服務人員處理了,可服務人員卻追問rola洗好的衣服要送到哪裏,因為當晚方寧遠習慣地把rola的賬單都記到了自己的名下。
方寧遠是生怕別人會繼續產生什麼誤會,迫切地說:“當然是她的房間,還有把這個丟掉。”說完就把裝好的褲子交給了服務人員。
撓著頭的服務人員隻確認了要送哪裏,沒確認手裏的衣物幹什麼,她追問想要逃離的方寧遠,“是洗好了的?”
方寧遠理解錯誤,以為是說rola的吐了酒的衣服,他很肯定地點頭,“對!”
而服務人員最後就理解成了把這個褲子也幹洗了,送到rola的房間。方寧遠是不知道,當洗化的員工看到這條褲子後,是習慣地檢查褲袋裏有沒有遺忘的物件,結果顯而易見,一件黑色蕾絲邊的女性內褲從男士的西褲裏掏了出來,“哇哦”那員工壞笑又明白的表情是得讓方寧遠恨得牙癢癢了
就這樣,一大早,方寧遠和rola前往了他們要尋找的目的地,第一家就在這座島的另一端,有五十多公裏的路程。他們正在猶豫要怎麼過去的時候,被熱心地旅遊團包圍,結果可想而知,方寧遠看著rola的意思,可rola選擇了默認,表示著自己也是人生地不熟。
最後他們上了旅遊團的大巴車,方寧遠和rola就順理成章地坐在了一起,也許是該聊一點什麼,方寧遠開口問著,“你的手腕不是有藥要用嗎?”
rola笑著打開身上的小包,拿出了藍色的軟管,“哦,帶著呢,這就抹。”動作和話語像是在安慰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