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芙蘭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她友好的摟住兩人的肩膀,說:“誰以後再給我鬧騰,我就讓她嚐嚐盾牌的滋味。”
海因斯和艾蕾婭一臉驚恐地瞥了瞥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小雞啄米一般的飛快地點點頭。
我的芙蘭不可能那麼腹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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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鎮子,安妮的神情越來越不好看。
“怎麼了嗎?前麵就是零古鎮了吧。”海因斯走到安妮的身邊,問道。
“是的,不過,我來帶你走吧。走我出來時的密道。”安妮微笑的回應海因斯,然後眼睛緊盯著前方。
“好吧,不過你確定真的是蟲子嗎?”海因斯有些不放心的追問道。
安妮握著拳頭用力的點點頭,“確定,因為在我逃出來的時候還踩死了一隻。”
“那是什麼樣的蟲子呢?”艾蕾婭和海因斯一樣,走到安妮的身邊,嚴肅的說。
她想了一會,可能是不知道怎麼用語言形容出來,雙手比劃著,吞吞吐吐的說:“嗯,大概,黑色的,有好多隻腳,有翅膀吧應該。。。哦對了,蟲子有隻很大的眼睛。”
很大的眼睛?海因斯皺眉,“隻有一隻很大的眼睛在腦袋上,還是說蟲子頭部的位置隻是眼睛而已?”
聽到安妮說的那麼不確定,海因斯悄悄的打開係統,將安妮的話錄進係統的查找功能中。
“應該是第二種說法,蟲子的腦袋位置隻是眼睛。”安妮撅著嘴巴想了想,這次很確定的說。
哦,是這個嗎?海因斯摸摸臉頰,止癢似的的動動耳朵。
這倒不是海因斯好動,是因為她發現係統可以縮到自己的眼睛裏,這樣可以既方便使用又能不被別人發現。
滿滿地龍珠的既視感。
不過坑爹的是,係統在這種模式下,左右臉頰是滑動,耳朵是搜索,按下鼻子是關閉,呼叫的話隻要在心裏默念就行了。
尼瑪坑我的這是!海因斯第一次知道係統可以這樣用的時候差點半夜暴走摔杯子。
“奴蟲嗎?”海因斯看到係統的搜索結果,喃喃道。
“奴蟲?你知道這個東西?”艾蕾婭很驚訝於海因斯說出這個詞,她繞過敕無言,走到海因斯的身邊。
“嗯,隻是知道這個詞,無意間脫口而出罷了。”海因斯關了係統,看著艾蕾婭。
艾蕾婭點點頭,“其實我一直不確定,安妮最開始說被一陣黑風襲擊,人們都不見了,這點最開始給我的印象是黑魔法。”
“嗯,我當時的第一反應也是黑魔法。”海因斯很讚同艾蕾婭的話,接過話說。
“可是,”艾蕾婭一臉驕傲的看著海因斯,“當安妮說蟲子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奴蟲者幹的。”
“哦?那我們偉大的精靈艾蕾婭小姐,我能不能請教你一下,奴蟲者到底是做什麼的呢?”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當然可以啊,”艾蕾婭一臉的“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呐”,繼續說:“奴蟲者,一般聚養了上萬條蟲子在身邊,平時用魔法調製加上腐肉進行喂食。說起來挺惡心的,蟲子在奴蟲者不發布命令的時候,睡在奴蟲者的身上。”
“噫,”芙蘭抱著肩膀一陣哆嗦,“好惡心啊,蟲子包裹著身子。。。那麼這樣不會被人發現嗎?”
“當然不會,”艾蕾婭擺擺手,“正因為怕被發現,奴蟲者一般都會穿著非常肥大的袍子。”
說完,艾蕾婭迷糊地撓撓頭,“其實,我們精靈族也有奴蟲者,隻不過平時隻是單純的養養蟲子,在水果豐收的那幾天護住果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