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茫然的看著幾個衛兵抬走了吐著白沫的威廉,海因斯聳聳肩膀,然後若無其事的去櫃台拿點後的啤酒。
“喂喂,那位大叔怎麼了?”艾蕾婭一臉醉意的看著慌慌張張走掉的人,趴在海因斯的肩上。
“因為沒有老婆還一直當單身協會的會長,聽說比自己小一輩的人有未婚妻,所以情緒崩潰了。”
海因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拎小雞一樣拎起喝的醉醺醺的艾蕾婭,“不能喝偏要喝那麼多。”
“真是一口毒奶。”艾蕾婭甩甩手,“沒關係,好不容易來次弗娜這裏,啤酒是免費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海因斯一臉好奇,他隻知道弗娜和他之間絕對是死敵。
畢竟弗娜現在這個狀態,和世間之暗有間接的關係。
艾蕾婭紅著臉,吐吐舌頭,“我以前是女王的時候,救過她母親,所以,你知道的,應該算是她的恩人吧。”
“那為什麼沒看出她有多熱情?”海因斯繼續問道。
“那是因為這孩子的性格就是這樣啊,”艾蕾婭晃了晃沉重的腦袋,端著杯子喝了一大口,“看似不熱情,隻不過沒有遇見讓她心動的人。”
“讓她心動的人已經不在了。”
許久,海因斯呐呐道。
看著喝到癱軟到趴在桌子上的艾蕾婭,沉默的盯著她,思索著她剛才說的話。
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海因斯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盯著艾蕾婭,身體不由地向後傾斜。
此時芙蘭和耶嘉德覺得有些累,兩人去樓上休息了。
海因斯看左右沒有人看過來,不懷好意的盯著艾蕾婭笑了。
悄悄的伸出自己罪惡的右手,海因斯握拳,湊到艾蕾婭的耳邊,劇烈的喘息。
“嘛,幹什麼呀,離我那麼近……”艾蕾婭無力的嘟囔道。
嘻嘻,可算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了。
“你說你現在二百五十歲了,對吧?”
“嗯啊,咱們出來都一年了,好快啊~”
“你確定你認識弗娜的母親?”
艾蕾婭不耐煩的擺擺手,“那是當然了啦,我救過她母親呢。”
很好,上套了。海因斯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鬼笑容。
“我有一道算數題不會,艾蕾婭小姐能不能幫我算一下呢?”
“你也有不會的,哼哼,讓本精靈幫你吧!”艾蕾婭拍拍貧瘠的胸部,清脆的兩聲,完全沒有肉感。
“嗯,你說弗娜的丈夫六百年前戰死了,你還認識弗娜的母親,首先呢,弗娜的歲數肯定在六百歲以上,是不是?”
“是啊,問題是什麼?”
艾蕾婭趴在桌子上,抱過海因斯的披風,閉上了眼睛。“那這樣的話,你說你二百五十歲是假的咯,那麼你歲數大於六百還要加上二百五十,”海因斯伸出手指算了算,“那你一定是一千歲左右!”
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字眼,艾蕾婭眯著的眼睛猛地瞪大,她緩緩的站起身來,低著頭俯視著海因斯。
臥槽,這氣場逼人啊。世間之暗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可不是什麼一千多歲的精靈,還有,我胸部,還可以……”
“撲通”一聲,艾蕾婭匕首還沒有掏出來,酒勁上來,暈了過去。
在頭撞到地之前,海因斯趕忙伸手接住。
喝的太多了吧。海因斯皺皺眉。
好吧,先把她送到樓上,不過,我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朝這裏過來,應該是他。
那麼自己不可能抱艾蕾婭上樓了。
海因斯看向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