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葉穿孔,子彈貫穿了好幾處動脈血管,已經沒得救了。”法醫仔細檢查了麵前的屍體後,向著懷特警官報告道。
懷特警官從透明的密封袋中拿出了一顆變形的子彈看著旁邊的警員問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子彈嗎?”
史蒂芬接過了這個子彈看了看,然後又掃了一眼死者手裏的手槍仔細想了想答道。
“從死者手持的武器判斷應該是斑蝰蛇手槍的仿製品,除了顏色與槍身上的圖案外,口徑與外形和斑蝰蛇手槍基本一致。子彈是7N29鋼芯穿甲彈,這種子彈在五十米內可以輕易擊穿任何防彈衣的的防護。”
“那個中彈的少年怎麼樣了?”
“上帝保佑,那孩子真是福大命大,子彈打到了他帶著的懷表上,聽醫生說他貌似沒有生命危險。”
“懷表?”懷特警官有些驚訝,區區一快懷表怎麼可能擋住鋼芯穿甲彈,那玩意可是能夠輕易穿透四毫米的鋼板。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他現在還在昏迷中,普拉多科家族包下紐約特種醫院一整層的病房,聲稱那位少年是普拉多科家族的恩人,不許我們的警員到病房去一探究竟。我們去詢問了醫院的醫生,醫生說的確是這塊懷表救了那孩子的命。”說著史蒂芬將一張照片遞給了懷特警官。
懷特警官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金色的懷表幾乎要被子彈打了個對穿,但是那懷表好像有什麼神奇的魔力似的。盡管子彈已經將懷表的底蓋打得凸起,但就是沒有打穿。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少年怎麼跟普拉多科家族扯上關係了?”
“根據目擊證人所說,死者的目的貌似是要暗殺普拉多科家族的大小姐,那個少年在死者開槍的時候把普拉多科小姐給推開了,後來死者就被在場的保安給幹掉了。”
“是嗎。”懷特警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有預感事情遠比他想的要複雜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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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一片雲朵上,金色的陽光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這是哪?天堂嗎?)王道疑心自己已經死了,但是胸口的疼痛感又告訴他還活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的氣味,偌大的房間隻放著他一張床,要不是空氣中的那股消毒水和床頭的吊瓶。王道差點以為這是在某家酒店的房間而不是醫院的病房。
王道想要從床上坐起來,但是胸口傳來的陣陣劇痛讓他疼的幾乎直不起身來。王道明智的放棄了從床上起來這個想法,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想到。
(難道是骨折了?)
“你最好不要亂動哦。”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王道下意識的朝了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窗外除了悠悠的白雲和碧藍的天空之外什麼都沒有。
(是我聽錯了嗎?)王道轉過頭想到。
嘎吱——王道病房的窗戶忽然被打開了。
王道趕緊扭過頭去看,雖然他不能下床,但通過窗戶外景物上來看這應該是比較高的樓層......
好吧,麵前的這兩貨不能以常理判斷,王道看著窗口上探出的那兩個腦袋想到。
“王道同學,貴安。”蘭斯洛特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他的紳士風度。
“哈,我就說王道福大命大絕對沒事的。”嗯,狄安娜也是一如既往的神經大條。
王道仰頭看了看白色的天花板,忽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幻滅,如果自己死後下了地獄,這兩個家夥也會忽然從某個地方探出頭來,笑著對泡在硫磺湯裏的自己打招呼吧。
“不用那麼客氣,其實你們可以進來說話的,如果帶水果來的話放我床頭。”
趴在窗戶上的兩人尷尬的笑了笑,從窗戶爬了進來。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不從門走?”
蘭斯洛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比劃出一個安靜的手勢,王道的心不由得一緊,這是什麼情況?
“門口有人守著,我們進不來,所以就從樓上用索降工具進來了。”蘭斯洛特指了指還懸掛在窗戶外的繩索壓低聲音說道。
“什麼人?”王道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