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回事?那外國女人呢?”在王道二人離開大約十分鍾後,老大帶著一堆人趕到了龍哥這裏,他們的眼睛通紅,鼻子上還掛著清水鼻涕,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被辣椒手雷炸的。
“老大,那女人有槍,我們打不過她”
“廢物!”老大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把他踹的在雪地上打了個滾“媽的,老子之前說過什麼?那女人的槍打不死人,你們盡管往上衝就是了,你們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大哥,不怪他們,那不是麻醉彈”龍哥捂著自己的頭從地上爬了起來,血順著他的指間滴落,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好像敷了層白粉。
“阿龍你先好好休息,我知道的”老大趕忙叫了兩個人,讓他們把龍哥扶到醫院,隨後他轉過頭問道“那女人往哪跑了?”
“老大,我看見那女人往那跑了”一個打手指著那家貨運公司說道。
“恒通貨運有限公司?”老大看了一眼公司門口的那幾個大字,轉身對打手們說道“全部跟我來,找不到那外國女人我扒了你們的皮”
“你們不要亂來,這是國家財產...”老大爺攤在椅子上,兩眼無神的說道。然而那些打手卻旁若無人的衝了進去,他們都知道老大是動了真格的了,現在他們哪有時間管一個糟老頭子的想法。
於此同時,王道與哀彌夜正躲在某個貨車上的集裝箱內,哀彌夜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兩張黃色的小卡片,她把卡片的包裝袋拆開,那卡片立刻膨脹成一個小小的圓球,還散發著微黃的熒光,就像隻放大版的螢火蟲。
“你背包裏稀奇古怪的東西倒真是不少,你是屬叮當貓的嗎?”王道看著哀彌夜手上的那稀奇玩意忍不住開玩笑道,他忽然想起一個笑話:你永遠不知道女人下一刻會從包裏拿出什麼。他覺得就算哀彌夜下一刻從包裏掏出核彈他都不會驚訝。
哀彌夜嗔怪地看了王道一眼,隨後撕開了那小球上的雙麵膠把它粘在了集裝箱的頂上,借著微微的光亮哀彌夜從自己的旅行包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急救箱,她從裏麵拿出了紗布,繃帶,和酒精之後她看著王道鄭重地說“你把身體轉過來,我先幫你把飛刀拔下來”
“好”王道應了一聲就把背對著哀彌夜,他閉上眼睛咬著牙準備應對接下來的痛苦。
“誒呦!”王道忍不住的叫出聲來,他深吸了一口冷氣,回頭瞪了一眼哀彌夜說“你怎麼招呼都不打就拔了”王道還以為哀彌夜至少得喊個一二三再一下子拔出來呢。
“長痛不如短痛,你把衣服脫了,我先幫你簡單處理下傷口”
“喔”王道點了點頭,就開始用自己的右手幫自己脫衣服,但因為他的左肩受了傷的原因,他脫了半天也隻脫下了外麵的毛呢大衣,剩下的衣服他死活都脫不掉了。
“算了,我幫你吧”看到王道脫半天都沒脫下,哀彌夜也不管王道反對直接幫他把剩下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
“你...你...你快點”王道被凍得瑟瑟發抖,牙齒止不住的打顫。
“我知道了”哀彌夜點了點頭隨即用棉球蘸了蘸酒精在王道的傷口上輕輕的擦了擦,王道疼的直呲牙。
“疼嗎?”哀彌夜一看王道露出那麼痛苦的表情,拿著棉球的手不由得一顫,眼淚又要下來了。
王道心中微歎,心說:被砍的是我啊,主席你哭幹什麼?
“主席我們說說話吧,你和我說話我就能分散注意力了,我看書說隻要分散注意力的話傷口就不會那麼疼了”王道朝著哀彌夜笑了笑說道,隻是那笑容實在太過僵硬了,說是哭都算往好了說的,傷口撕裂的劇痛和寒冷的天氣讓他痛苦不堪。
“好啊...”哀彌夜偷偷的抹掉了眼角的淚珠,她一邊處理王道的傷口一邊問道“那說些什麼好呢?”
“那你跟我說說那些人為什麼要抓你,你看我好歹也幫你擋了把飛刀,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了吧?”
“你記不記得你昨天問過我,為什麼英國的案子要到中國來查”她把手中的棉球放下開始用紗布和繃帶給王道包紮傷口“那是因為我們迪特裏希家在三年前就遇到過相同的事情,那件案子發生在柏林,當時甚至還死了幾個小貴族。死法和倫敦那幾個受害人的死法相同,都是被掏出心髒而死。我爸爸當時接手了這件案子,本來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可不知道為什麼家族的雇傭人忽然反悔不許我們在這件案子上多做調查,爺爺覺得這件事情過於詭異也就把爸爸召回了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