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雲身體狠狠地震顫了一下,這是國王第一次叫他兒子。
沒錯,畢竟蘇狂再有共有,對他而言再重要,可畢竟不是國王的兒子,而幻雲才是國王的兒子!
“父親老了,這王位早晚是你的,你的幾個哥哥弟弟,都不成才,有點手段可惜沒有用在正道上,他們結交的都是些文人罷了,隻會筆杆子上做文章,真正到了關鍵時刻,都是你說的砧板上的肉罷了。”
“不過你不同,你現在手裏掌握咱們大火國至少三分之一的兵馬,而且修為高的人很多,加上黑衣國師也支持你即為,所以你根本不必要再做什麼,隻需要老老實實的等著就好了。”
幻雲目瞪口呆,沒想到國王竟然已經想好了讓他繼承王位!
如果能繼承王位,幻雲幾乎都滿足了,隻是今天蘇狂實在是讓他丟臉,他越想越憤怒,不過在國王的麵前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立刻表態自己以後一定會規規矩矩的。
這邊國王和幻雲敘敘父子之情,而另一方麵蘇狂則帶著卡樓樓去了自己的所謂豪宅,和卡樓樓說一說他身體方麵的事情。
“哈哈,你這房子似乎比陛下賞賜給我的好了不少,看來你在必須愛心裏的地位,還是非比尋常的。”
“哼,不過是人家的一顆棋子罷了。”蘇狂自嘲道。
卡樓樓也不傻,眸光一閃,笑著道:“的確,畢竟你不是幻雲,他才是國王的兒子,但是蘇狂,你可是他不敢惹而且不敢拋的棋子,這樣的棋子也是少有。”
蘇狂笑了,不再和卡樓樓談論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兩人進了房間,立刻有人來迎接,同時蘇狂和卡樓樓走到門口,還沒等進去,就聽到了裏麵傳來了一個女孩大聲的吼叫,似乎在訓斥什麼。
蘇狂一進去,這才發現劉香兒正在興致勃勃的和一群‘姐妹’討論著‘持家之道。
而周圍則都是男侍者,幾乎是被分配任務一般的在那裏可憐的站著,蘇狂心想你丫的也太壞了,竟然壓迫我們男同胞,二話不說直接上去主持公道了。
“怎麼回事?我才出去,你就把家裏搞得翻天了?”
“蘇狂?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劉香兒瞪大眼睛吃驚的問道,根本沒有回答蘇狂的問題。
“我要是再不回來,怕是這家裏就要成為女權社會了吧。”蘇狂開玩笑道,因為在劉香兒的‘霸權’之下,那些女服務者顯然都成了少奶奶,而男侍者則是當狗用了。
一拍腦袋,劉香兒這才知道蘇狂是誤會了,於是立刻解釋道。
“不是這想的那樣,咱們這裏出現盜竊了!”劉香兒大呼小叫的說道,蘇狂微微吃驚,心想防護如此森嚴的地方也招賊?那賊也實在是太有膽子了。
“小紅的內衣被偷了,我來找出凶手,真是太變態了,這種人留在咱們家裏,我們女同胞怎麼能放心?”劉香兒氣勢洶洶的喊道,蘇狂這才明白為什麼一群男同胞都和罪犯一樣了。
“咳咳,那你也不能這麼對待我們男同胞吧,太沒尊嚴了。”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劉香兒叉腰問道。
“直接搜身吧,我看這樣比較方便。”蘇狂直接說道,劉香兒瞬間鬱悶了,她剛才隻是勸說那個賊主動站出來,實行思想教育,可是蘇狂倒是好,直接搜人,真不知道到底誰不尊重‘男同胞’。
說實話,出現這種事情蘇狂還是很重視的,因為此時太過齷chuo,極有可能發展成為潛在的威脅。
“怎麼樣,你們現在站出來承認了,我就不處罰你們,否則的話,查出來別怪我翻臉無情。”蘇狂冷聲問道,那些男侍者一陣害怕,不過還是沒人站出來。
“哼,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了!”劉香兒大聲的吼道,咆哮的十分霸道,擼起袖子就想要上去搜身了,蘇狂拍了她小一屁股一下道:“笨蛋,你以為人家偷了東西還放在兜子裏?再說你一個女孩子這樣成何體統?”
劉香兒感覺自己屁股都要被拍成八瓣了,瞬間痛的大叫起來追著蘇狂報仇,周圍的侍者全都被弄笑了,卡樓樓則是站在原地石化了。
心想親娘的,蘇狂的家裏到底是什麼情況?
“蘇狂,你過來一下。”卡樓樓忽然對蘇狂招了招手,這個時候那些侍者才注意到這個一米多點的小布丁。
蘇狂攔住劉香兒,手一伸懶腰將她扛了起來,大笑著走了回來道:“解決了這個瘋丫頭,等我處理完這件事情,再給你療傷,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