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問他:掌心劍有什麼用?它應該怎麼使用啊?
不過小叔卻再沒有回我了。
我的心砰砰直跳,小叔讓我快撤?究竟是因為黃毛還是因為其它原因?如果是因為黃毛,那就等於說黃毛要害我?
他想怎麼害我?難道想把我從長白山上給推下去?
為了提防黃毛對我動手,一個晚上我都沒有再睡覺。
第二天早上,黃毛看到我的黑眼圈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失眠了?
我假裝點點頭說:不太習慣睡帳篷。
收拾了一下行禮然後簡單吃了個早飯,我們又開始趕路。其實我想直接下山,但我害怕黃毛和我翻臉,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隻能暫且跟著他,看他要搞什麼名堂。
路上,我刻意和黃毛保持十米左右的距離,黃毛也沒有說什麼。
一個上午過去,黃毛和昨天一樣非常輕鬆,就連大氣都沒喘一口。而我已經累的滿頭大汗,差點走不動道。這讓我更加懷疑黃毛的身份,也肯定了他想害我的這個猜想。
見我逐漸跟不上節奏,黃毛轉過身來對我說:看你還挺壯的,怎麼體質這麼弱?
我反問他:你背這麼多行禮還在前麵除草開路,怎麼都不見你臉紅流汗大喘氣?
黃毛聽了我這話明顯愣了愣,然後說道:我體質好唄。不行的話,先休息一下再繼續上山吧。
我們找了一片空地,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了一會兒。我打開了一瓶礦泉水直接往自己的頭上澆,淋濕了頭發之後,又洗了洗臉。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黃毛坐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看著我說:很快就要到了,堅持一下吧!拜師學藝的路途本就應該是這麼艱辛的。
我擦了擦臉上的水點了點頭,黃毛看了看我,然後拿著鐮刀又起身開路。我不慌不忙的跟在他的後麵。
大概到了傍晚的時候,我們總算是來到了目的地。這裏並不是長白山的山頂,而是在山腰上。
和我想象的不一樣,黃毛想拜師學藝的地方不是那種深山老林的高人隱居之地,而是一座道觀。道觀的門口還有一個和我年級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在掃地。
黃毛有些興奮,上山去向那年輕人遞了一支煙,後者擺了擺手示意不用。
黃毛收起煙對著那個年輕人鞠了一躬恭敬的問道:敢問小道長,仙家前輩可在這道館之中?
我站在一旁看著黃毛,強忍著笑意。他這架勢就跟那電視裏演的那些一樣,一點兒都沒新意。而且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北方會有道觀的存在?
那年輕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黃毛,然後又看了看我問:你們找他有什麼事?
黃毛趕緊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那個年輕人。我不知道上麵寫了什麼,但那個年輕人看了之後顯得非常驚訝:你們隨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