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問題我可不是瞎問的。從剛才就可以看得出來道大伯肯定有什麼外力的幫助。
不然的話一個這麼老的老頭兒,又是一字馬又是後空翻,而且還能一腳把那個鬼踹飛好幾米遠。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道大伯沒有隱瞞我,給我說了他這麼厲害的原因。但這些原因著實是讓我為止震驚了一下。
他說:因為我有馬仙兒的幫助。
我確實是震驚了,甚至可以說是驚詫。我看道大伯的這些架勢,明顯就是茅山術做派,但他卻說有馬仙兒的幫忙。
還記得黃毛說過,南毛北馬是不可能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的。也就是說茅山術和出馬仙兒同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掌握的,但眼前的道大伯怎麼說?他就是同時掌握了這兩個的人。
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道大伯,江湖上不是說南毛北馬不能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嗎?怎麼您……
道大伯收拾了一下他提來的那個袋子,然後準備離開保衛廳。在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誰說南毛北馬不能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就算有這種說法,那也得看是什麼人啊?
說完,道大伯背對著我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保衛廳朝著自己家走了回去。看著道大伯漸漸遠去的背影我心裏多少有些疑惑,我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老頭兒了。
臨走之前道大伯讓我看一看自己的眼睛,讓我有空去醫院打兩針狂犬疫苗,以免感染。
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等他走了我掏出手機一看。我去,我的眼睛怎麼變得又紅又腫?而且還布滿了血絲,著實有些恐怖。
狂犬疫苗?我想了想,估計是這烏鴉血弄進眼睛裏感染了。要知道這烏鴉本來就是吃人肉的,烏鴉受得了那可不代表人受得了,血裏有細菌那是在所難免的。
不過有一點我沒有想明白,這個鬼放在平時,就算是我不抹烏鴉血也是可以看得到的,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而道大伯老早就來在我的眼睛上抹上了烏鴉血,我覺得他應該是另有目的。不然的話他對付鬼為什麼偏偏隻讓我在一旁觀戰?
而且我真的很想不通,為什麼道大伯為一直幫我?也沒聽他說要我請他吃飯或者給他點錢什麼的,再加上這一次在我眼睛上抹烏鴉血,這就讓我非常懷疑。
但不論怎麼說,目前威脅我的兩個鬼已經被道大伯幫我除掉了。一個是那個老太太,而另外一個則是這個最喜歡聽《後來》的大兄弟。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想到那個老太太就會莫名聯想起她口中所說的冥界七公主。雖然聽起來很虛幻很不真實,但我還是感覺那老太太應該不會亂說,這事兒可能是真的。
隻是不知道這個冥界七公主到底是個人?還是個鬼?
這一晚上過的非常平靜,下半夜我幾乎是在瞌睡中度過的。沒有鬼騷擾的日子真的非常舒服。
第二天早上換班還是王小二把我給叫醒的,我總感覺這個王小二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到底怪在哪兒。
換班之後,我打算去買了一份早餐打算給曾欣送過去。距離上一次的事情已經有幾天了,我想曾麗麗應該已經離開了曾欣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