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黃毛這話,我頓時來了精神。這地方有鬼?怎麼可能?該不會是紅旗工廠老板把他養的小鬼放在這個地方用來對付我們吧?
我看著黃毛疑惑的問他:不應該啊,有鬼難道你對付不了?我什麼也不會,你找我幹嘛?
黃毛苦著臉說:不是普通的鬼,好像是巫術,我不知道該怎麼破解它,你看。
說罷,黃毛掀開了他右手的袖子。這麼一看頓時嚇了我一大跳,黃毛的右手竟然直接變成了黑色,雖然隻是從手指到手肘那裏,但這個黑色還在不斷且詭異的向上蔓延。
我又想起了上一次我在雲南中的蟲蠱,這一次黃毛的情況雖然和我那一次不一樣,但卻也有幾分相似。我懷疑他是不是中蠱了?
不過懷疑歸懷疑,黃毛具體怎麼了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是個外行人。還得去問問道大伯才行。
我和黃毛一起去敲開了道大伯的門,道大伯還沒有睡覺,見到我們的第一眼他就直接問: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什麼呢?
我說:道大伯,我這朋友好像是中蠱了,您是行家,幫他看看唄!
道大伯看了黃毛一眼,黃毛主動把右手伸到了他的跟前。
端詳了一會兒,道大伯摸了摸下巴說:蠱蟲大多都在苗疆之地才存在,我們這些能從哪兒來?
我問:那這是怎麼了呢?
道大伯讓黃毛把舌頭伸出來。黃毛伸出舌頭,我看了頓時嚇了一跳。隻見他舌苔之上竟然有三根紫色的血線,就像三根香一樣,讓人感覺異常的詭異。
道大伯說:“你沒中蠱,不過你卻中了巫蠱之毒。蠱蟲必須要經過身體接觸才能夠上身害人,但是這種巫蠱之毒隻需要有媒介就能讓你中招。
說來也怪,這種巫術和蠱蟲一樣,一直都盛行於苗疆之地,按理來說我們這些地方是不可能存在的,你又是什麼會中這種術呢?”
黃毛和我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這地方我們都是第一次來,不可能會得罪誰。再者說,這種巫術也不會莫名其妙就跑到你身上去,背後肯定是有人施法。
道大伯說:行了,這事兒我會幫你們調查清楚的。現在你們去找一晚三年以上的公雞血,一袋糯米,還有一顆艾草。
黃毛聽了這話立馬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他說:老爺子,這大冬天兒的,您讓我上哪兒去找艾草啊?而且這三更半夜的,您說那些東西也不好找啊。
道大伯笑了笑:艾草可以用萬年青枝葉代替,不過效果肯定會大打折扣。至於其它東西嘛,你愛找不找,反正又不是我中巫術。
說完,道大伯就準備要關門睡覺了。我趕緊做個中間人說兩句好話,黃毛也意識到不對勁,然後道了個歉立馬出去找需要的這些東西。
道大伯看了看我說:你這朋友沒點兒情商,不懂事。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論情商這方麵,我敢說黃毛確不如我。
不過呢,我是看在和他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份兒上,叫他和我一起來。最起碼我們也稱得上是一起出生入死過了。
黃毛出去找東西了,道大伯又把那隻黑色的大肥鼠給叫了出來。我看他在大肥鼠耳邊嘀咕了兩聲,然後又有兩隻灰貓老鼠從閣樓裏跳了出來跑到了大街上,也不知道是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