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深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哥,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是你家小祖宗推了溫小柔,將人腦袋都給撞出一個血窟窿了!是溫小柔受傷,你家小祖宗頭發絲兒都沒少一根,活蹦亂跳著呢!你該擔心的人是溫小柔。”
薄禦玨這才鬆了一口氣,“阿婠,你沒事兒就好。”
薄景深:“……”
他剛才是說了個寂寞嗎?
“哥,這都差點鬧出人命了,你還護著她這個罪魁禍首!”薄景深神情鬱悶至極,滿口無奈,“我覺得你不該姓薄,應該姓周才對!”
慕婠替自己辯駁道:“薄小二,我說了,我沒有推她,是溫小柔自己拿腦袋去撞牆的。”
這麼大一口黑鍋她可不會背。
薄景深輕嗤了一聲,反問道:“她有病,拿自己的腦袋去撞牆?還是她蠢到以為牆是豆腐做的?我不是傻子,你休想糊弄我。”
話音還未落地,薄禦玨便開口道:“阿婠,我信你。你說不是你,就不會是你做的。”
薄景深嘴角狂抽。
他哥還真是趕著去當這個傻子!
“哥,人證物證俱在,我和其他的傭人都親眼目睹了現場。”
慕婠眸光一凜,冷冽的嗓音問他道:“薄小二,你和傭人親眼看到我推溫小柔了?”
薄景深一愣,有些心虛,“這個倒沒有。不過房間裏就隻有你們兩個人,除了你,還能有誰?”
慕婠神色涼薄的瞥了他一眼,勾唇解釋道:“溫小柔偷了阿玨送給我的東西,除了我手裏的這條雪花項鏈,還有其它很多珠寶首飾,甚至是蕾絲睡衣,價值上億,被我發現之後,我堅決選擇報警,她一時想不開就去拿腦袋撞牆,可能是想借此逃脫法律的罪責,事情就是這樣。”
薄景深聞言,原地懵逼了好一會兒,半信半疑,“是這樣?”
有傭人盯著慕婠手中的項鏈,細細看了一下,開了口,“少夫人手上這條項鏈,我之前確實是看見過小柔戴在脖子上的,她還說是她的男朋友送她的生日禮物。”
“真是沒想到,這條項鏈竟然是玨爺送給少夫人,被小柔這丫頭給偷去了。這小柔怎麼能做出如此偷盜苟且之事,我真是看錯她了!”
薄禦玨神色抖然沉冷下去,冷酷的開口道:“不管溫小柔醒來之後,是殘了,還是失憶了,都要立馬報警,以盜竊罪起訴她,絕不容情!”
薄禦玨伸手拿過了慕婠手中的這個項鏈,隨手丟給了傭人,“這條項鏈已經被溫小柔戴過了,拿出去毀掉!”
傭人看著手裏泛著迷人光澤的項鏈,心裏暗暗道:這麼好的東西毀掉多可惜,要是送給她就好了!
薄景深覺得自己大禍臨頭了,想默默的遁走,人還沒摸到大廳門口,一道冷冽的寒光,猶如刀刃般射了過來,旋即響起了一道幽沉沉冷森森的嗓音,“滾回來道歉!”
薄景深深吸了口氣,立馬調頭回來,到了慕婠的麵前,九十,度鞠躬,真誠道歉道:“小婠兒,我有罪!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忍痛割愛將我的嬌嬌送給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嬌嬌是他從小養到大的一隻馬爾濟斯犬,慕婠看見過幾次,小型犬,渾身雪白,萌的不要不要的,很是討人喜歡,薄景深和嬌嬌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沒想到他願意忍痛割愛。
不過他養的嬌嬌是個雄性生物。
薄禦玨幽眸睨了他一眼,冷不防的開口道:“一隻狗就想糊弄過去,有這麼好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