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言逸凡勉強的扯了一下嘴角,“您這幾天就和依寶安心住在這兒吧,有什麼情況叫李嬸給我打電話。”
白樺想了一下,他們的房子現在被查封了,夏家也自身難保無暇顧及她們,也隻能暫時先留在這兒了。
她點了點頭,不忘記自己的女兒:“小念去哪裏了?她出去找依寶還沒回來,她知道依寶已經找到了嗎?”
怕她再受刺激暈倒,言逸凡撒了個謊,“哦,她都知道了。她現在在處理工作的事情,可能還要兩天才能回來跟你們團聚,你別擔心。”
安頓好祖孫倆,言逸凡準備回醫院去照看蘇念。再看一眼蘇依寶時,眼神裏隻剩下一抹複雜難辨的情緒。
白樺其實也是心亂如麻,她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婿可不可信,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錯什麼,會不會給女兒帶來麻煩。
一個是女婿言逸凡,一個是依寶的爸爸夏之恒,看起來好像是蘇念犯了婚內不可饒恕的道德錯誤一樣,可她又堅決信任自己的女兒,所以她每一秒都是忐忑不安的煎熬。
對著言逸凡轉身離開的背影,白樺隻有長歎一聲,並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
“厲先生怎麼走了?不陪小少爺吃個晚飯嗎?”李嬸端菜出來的時候,隻聽見一聲汽車油門的轟隆聲。
“我一直在國外休養,第一次見厲先生,他真的和我女兒蘇念結婚了嗎?”白樺幫忙端菜,不確定的問了一聲。
李嬸難掩喜悅,“當然。親家夫人,蘇小姐可是咱們言家明媒正娶的太太。快給小少爺洗手,準備吃飯。”
白樺還是相信李嬸說的話的,畢竟從她和蘇依寶一進這個家時,她就說了許多蘇念在這裏發生的故事,她熱絡熟稔的樣子不像是背故事。她疼愛蘇依寶的模樣,也絕不是裝模作樣。
一切真相,隻能等到蘇念回來,才能大白天下。
病房裏,蘇念仍躺在病床上,沒有任何想要醒來的意思。
如果不是呼吸機和心髒監視儀都顯示脈衝正常,以她蒼白的毫無血色的模樣看來,還以為她真的死了。
言逸凡的心像貓爪的一樣焦躁,他迫不及待的想問清真相,可她偏偏就是不醒。
“蘇念,你還不醒來,我看你想逃避到幾時。”言逸凡握著她手的指節收緊了些。
不知道她聽不聽得見,她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像是要喚醒她,又像是發泄,他繼續刺激道:“你不是要找孩子嗎?你不醒來怎麼去救他?還有你的母親,失散多年,你好不容易才找著她,你就打算這樣拋棄她不管不問了是嗎?”
她還是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言逸凡慌了,整個病房裏都是他狂獅般的怒吼:“醫生!醫生!”
“她為什麼還沒醒來?你不是說已經搶救回來了嗎?為什麼過了一整天,她還是不醒?她到底什麼時候能醒來?”
主任醫生一進來,就被言逸凡揪住了領口。
“厲先生,您冷靜一點。”幾個護士和醫生上來,才將他勉強拉開,“蘇小姐短時間內多次受創,身體底子薄弱。而這次麻藥劑量太大,雖然搶救回來沒有生命危險了,但仍處於深度睡眠狀態。是否能醒來還要看病人的意誌,如果到明天清晨她還不醒的話,有可能將成為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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