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包廂裏幾個年輕的男人毫無形象的坐在裏麵,每個人懷裏都抱著一個或者兩個公主,調戲聲音一直充斥著耳朵,不遠處的一個小台上一個穿著旗袍的公主正在抱著話筒唱著歌曲,坐在下麵的人沒有人在聽。
不過一會之後就有粗重的呼吸聲和嬌笑聲音傳出,包廂的一角一個看著很是年輕的男人一直坐著沒動,他的臉陷在陰影裏看不出來什麼,他的身邊也沒有任何的人,好似他周圍可以形成一個天然的磁場沒有人敢輕易的靠近。
終於在包廂裏的各種聲音增強的時候年輕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這一下不要緊,其他的人也都停止了手裏的動作。
一個看起來滿腦腸肥的中年人推開懷裏的一個爆乳美人臉上帶著討好的笑看著那個年輕人說道:“白少,怎麼了?是有哪裏不滿意,您說我立刻給您去辦去。”
被稱為白少的年輕人雙手閑閑的插兜,在那個說話的中年人一陣尷尬中輕啟薄唇冷冷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有意思的事情?”
那人聽了他這話心頭一個激靈,當即就拍著頭說道:“看我這記性,像溫少這樣的人必然是不喜歡這裏的,是我的是疏忽,要不然我們再換一個場子,您看怎麼樣?”
年輕人看了一眼包廂裏的情況,當即就轉身朝著門口的位置走去,這個時候那邊突然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聽的讓人直皺眉。
年輕人腳步不停的直接離開了包廂,中年人跟著走了出去,不過一會之後就一臉煩躁的走了回來,之前被他抱在懷裏的女人走了上來想去挽著他的胳膊被他一下子推開,中年人大聲的說道:“把音樂給我停了。”然後一腳踹上了包廂裏的桌子上,嘩啦一聲上麵的酒瓶酒杯就散落了一地。
“王哥,這人是誰啊?”說話的是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男人,被稱為王哥的人冷哼了一聲之後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一口喝掉了一個杯子的裏的酒,“白鈺睿”
那人完全不理解的問道:“那是誰?能夠讓王哥你這樣小心的伺候著。”其他的人也跟著應和,要知道王權可是他們之間的老大,很少這樣去討好一個人,而且看起來還是那麼年輕的人。
王權撩起眼皮看了那個黃毛說道:“你也就能夠拿著家裏的錢出去揮霍了,他可是不一樣,知道溫氏嗎?那是溫氏現在的當家人。”
那人啊了一聲,滿滿的不相信,“那才多大,成年了嗎?”王權狠狠的捏了一下坐在自己旁邊一個女人的大腿,“他接手溫氏兩年了,比他爸可是厲害不少。”
白鈺睿下車之後抬頭就看到別墅裏還亮著燈,一個中年的女人走過來給他開門,白鈺睿看著來人輕輕的喊了一聲黃姨就走了進去。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美婦人,此刻手裏正拿著一個畫冊看的認真,但是在注意到白鈺睿之後就收起了畫冊對著他招招手。
白笙黎看著臉色難看的白鈺睿問道:“豆豆回來了,怎麼?應酬的很累?”白鈺睿輕鬆的靠在沙發裏,皺起了眉頭,一臉很是難過的樣子,白笙黎當即就心疼了,摸著他的臉說道:“那以後讓你爸去或者讓手下的人去。”
白鈺睿正要說點什麼就看到那邊白笙黎皺起了眉頭。
白笙黎突然感覺到鼻尖有一種刺鼻的味道,一個沒忍住就打了一個噴嚏,白鈺睿還沒開始動作,就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一邊輕柔的拍著白笙黎的肩頭一邊輕聲的問道:“這是感冒了嗎?怎麼那麼不小心。”說聲音裏雖然帶著責備,但是眼睛裏都是心疼。
白笙黎擺擺手,回過頭很是嚴肅的看著白鈺睿說道:“我不反對你去一些場所,而且你已經長大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分的清楚。”在白笙黎的心裏豆豆還是那個孩子,總是不放心他去那樣的場所,但是她忘記了,豆豆也就是白鈺睿已經接受了溫氏兩年了,而且很早之前就已經在溫氏處理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