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褚封洱眼睛都在閃爍著光芒。
那一雙眼睛,似乎因為映射了dawn的影子而顯得十分不同,心底的欲望、貪婪、獸性統統消失不見了,變得純淨。
dawn有一瞬間的心軟,但是那樣的心軟,並不能夠當做其他感情來看待,她和褚封洱沒有可能,也絕不會樂意招惹這種人。
“我已經對你很好了,人要懂得知足,事事要求地更多,失去的反而越多。”
“所以,我連追求你的資格都沒有?”褚封洱表情很誠懇。
他身上的酒味散發出來,讓dawn有些受不了,拿起桌上的雜誌想要離開。
褚封洱趕忙抓著她的手腕,免得對方走掉,“別走好嗎?陪我說說話。”
“你現在應該去休息,而不是找人聊天。”dawn將褚封洱的手推開,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褚封洱在dawn麵前一向不會掩飾什麼,相反,在她身邊從來都是溫和脆弱的。
“可我心很苦,我想找人陪著,哪怕隻是靜默著一句話不說,求求你。”
他的努力無論如何都會白費,因為對方永遠都不會接受。
“你心裏的孤獨感都是自己造成的,你有一個哥哥,高傲了些,但是絕沒有壞心思,是你將他推了出去,與他關係冷淡疏離,很多時候你應該在自己身上找找錯誤,而不要總是怪罪別人。”
dawn留下這些最後的奉告便走回了房,將房門關上之後,盯著這個熟悉的房間發了會兒呆。
褚封洱與褚封洱爭dawn,後來轉變成對褚氏掌控權的競爭,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安生過一天。
褚封洱無論看見褚封弈有什麼都要橫插上一腳。
像個孩子一樣,很可笑。
客廳裏獨坐著的褚封洱有一瞬間的失落,又一次,又一次被拒絕了,可是放棄是不可能的。
桌上的熱茶升騰出股股熱氣,柔和地撫在褚封洱的麵上,他盯著淡紅色的液體,端起來一飲而盡,胃裏一瞬間暖了起來。
他不知在想些什麼,嘴角浮現出陰狠的笑容,充滿了邪氣,似乎在醞釀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褚封弈洗完澡出來,看見褚封洱百無聊賴地翻著手裏的雜誌,是dawn留下的,看了一眼dawn緊閉的房門,便將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你應該去洗個澡,渾身酒氣,dawn最討厭有人這個樣子。”
“我怎樣根本不用別人管,你嘲諷我不止一次兩次了,是不是覺得特別有意思?”
褚封洱對褚封弈的關心根本不在乎,他不屑於接受褚封弈的任何勸諫。
“不是,你不配讓我嘲諷,我隻是作為dawn的好朋友勸諫一句她的追求者。”
褚封弈向旁邊看了一眼,已經有個女傭過來,恭候著等待時機回話,應該是早餐做好了,要叫他去。
“褚封弈,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若是將我逼急了,後果如何,想過沒有?”褚封洱語氣強烈的問道。
“我不需要想,因為你鬥不過我。”
褚封弈向那個來通知的姑娘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這就會過去。
他離開客廳去吃飯,絲毫不顧身後褚封洱的憤怒。
“你會後悔的!”
褚封洱憤恨地盯著褚封弈的背影,心中的怒氣一下子升了起來,他褚封洱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忽視過,挑釁多次卻沒有一次占到便宜。
葉暖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護士來給她輸液,葉暖揉揉朦朧的眼睛,半迷糊地掃視著房間裏的一切,尋找褚封弈。
然而房間裏隻有一個看著護士給她輸液的年輕姑娘,臉上帶著親切的微笑,葉暖並不認識。
她問那姑娘,“褚封弈呢?”
“少爺回去了,葉小姐若是有什麼需要直接告訴我就好,我是褚家的傭人,你不用客氣。”
回話的女孩兒眉清目秀,舉止有度,笑起來的模樣很清純,若是對方不說,葉暖完全猜不到她居然是褚封弈家的傭人。
“哦,我有事會叫你。”葉暖簡單答了一句,看著護士給她輸液。
床頭扔著的手機亮了起來,發出嗡嗡的震動聲,葉暖拿起看了一眼,是家裏的電話。
“暖暖,你去哪兒了?怎麼沒有在家?我問值夜的人,他們說你昨晚偷偷出去,還不讓他們告訴我和你爸爸,大半夜跑出去,你想做些什麼?”
一連串話從董玉玲口中說出來,她對這個女兒算是把心操碎了。
如今的葉暖不比從前,之前的那個孩子乖巧懂事,可是現在的她更加有主見,很多時候都喜歡瞞著父母。
作為母親,董玉玲不知道孩子究竟在想些什麼,生怕女兒年輕不懂事做出什麼的出格的事情來。
“我沒事,昨天見一個老朋友,帶人去不合適,又怕你們不同意,就跑了出來,半路摔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