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孤立的葉氏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其他人又不傻,絕對不會在葉氏麵臨大危機的時候出來,自然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葉暖不動聲色的平複了自己的心緒,然後接著討好,“何先生你還是再想一想,我們合作了那麼久,從來沒有出過問題,而且 我們給您的價格也絕對的合適,袁氏的名聲您也知道,又何必與冒著風險和他們一起呢?”
何意的心思已經定了,非常不耐煩的揮揮手讓葉暖離開,他沒有心思和葉暖廢話,和袁麗麗談了那麼許久,早就累了,甚至因為沒有了合作而對葉暖拿出了十分侮辱的姿態。
葉暖說了帶著微笑和何意說話,可是那個男人卻麵前根本沒有人一樣,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道:“今天的天氣挺冷的,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我老婆可是要著急的。”
身邊的人無言笑了,簇擁著何意回到車上,葉暖跟在後麵喊了幾次何先生,可何意一點都沒有回頭的意思,何意身後的人也一言不發的將葉暖堵在外麵,不讓她靠近何意。
車門被關上,那輛黑色的商務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葉暖心裏一陣酸楚,這還是她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覺得憋屈,再想一想葉氏以後的麵臨的困境,葉暖心裏痛苦異常,眼淚漸漸落了下來,眼前一片模糊。她低著頭眼淚啪啪的掉在地麵上,打開車門,在伏在方向盤上痛哭。
葉氏完了。
車子不遠處,在袁麗麗和何意去過的那家餐廳外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出現,他高大挺拔身姿的旁邊還有著一個婀娜的女人。
褚封弈定在原地微眯的眼眸注視著那輛紅色的車子,她連車子都已經換了,連他給的車子都不願意開。
“封弈,這裏好冷我們還是進去吧。”褚封弈身邊的恪玉茗冷的不得了,手都已經凍紅了,跟胡蘿卜的顏色似的。
“好的。”
褚封弈應了一聲,就自己先走進了餐廳,對身後的恪玉茗完全沒有看到一般,沒有像其他情侶一樣的親密,反而那樣的冷淡,冷淡到令人心悸。
恪玉茗盯著褚封弈的後背,落寞的跟上,到了他們定好的包廂,恪玉茗偷偷看了好幾次褚封弈的看不出心緒的臉,最後還是說道:“我看你還是十分的在意葉暖。”
褚封弈聞言微閉的雙眼猛然睜開,冷冷的掃過恪玉茗的臉,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心裏嫉恨而大膽的恪玉茗,也實在忍不住害怕。
“我沒有在乎那個女人,而且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你隻要好好的留在我身邊就夠了。知道的太多,想得太多,對你沒有一點好處。”
“是我多嘴了。”恪玉茗蒼白著臉回答。
“不是你多嘴,而是你還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褚封弈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不大提得起精神。
恪玉茗尷尬的笑了,立刻找了借口說道:“ 不是,我隻是好奇和葉氏的合作回到什麼時候,我該做出怎樣的準備。”
“褚氏和葉氏的合作自然會繼續,我不會因為自己的私人感情而拿公司的利益開玩笑,我要的是最大的利益,而葉氏因為之前的事情和褚氏的合作依然在進行,合約已經簽了。
我不會拿出因為個人而讓公司拿出那麼多的違約金,而且即使我和我父親都同意,其他古董也絕對不出麵插手,我可不想被彈劾。”
恪玉茗被這些話堵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她隻是想說幾句其他的轉移話題而已,為自己的剛剛的冒失找個台階下,沒想到自己卻把自己的梯子給拆了,現在不上不下、不尷不尬的境地,是在太令人難受和局促。
褚封弈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姿態,又一次的將自己的眼睛閉上,等著點的餐送過來,而被房裏的燈光照的萌萌發亮的眼睛裏卻浮現出了葉暖獨自哭泣的樣子,還有她被別人完完全全忽視的委屈。
她的痛苦仿佛通過某個依然存在的無形紐帶傳給了褚封弈,這個男人的心裏的某處柔弱的地方特別的奇怪,不是疼,而是難受,窒息的難受,葉暖的眼淚似乎也流到了褚封弈的眼睛裏。
感受到自己的眼睛裏的濕潤,褚封弈深深的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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