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褚封弈,你怎麼在這裏?”袁麗麗害怕的的腿都哆嗦了,暗恨自己是一個人過來的,完完全全沒有想到褚封弈和另一個男人也會再這裏,不然也不會如此的被動。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這裏既然是酒吧,那我和葉暖還有別的人都可以過來,如果要問,我還要問問你,你來這裏不為取樂而是來找別人麻煩,不覺得很可恨嗎?”
褚封弈將身邊跟著的恪玉茗已經完完全全的忽視了,就隻顧著教訓袁麗麗,說不出是看袁麗麗不順眼還是處於其他原因,至少為葉暖的說法褚封弈是不會承認的。
袁麗麗知道褚封弈的厲害,她敢與葉暖吵架,但是在這個男人麵前,她是連一句太強勢的話都說不出的,借給她一個膽子也不敢,褚封弈說把她整死,就能夠把她整死,而且手段比葉暖更加狠辣。
她氣勢很弱的狡辯道:“我沒有可恨,是葉暖,葉暖弄出那些照片來找我的麻煩,不然我絕對不會現在這樣狼狽。”
但是褚封弈根本就不想聽袁麗麗指責葉暖,他被葉暖無情的拋棄都沒有說葉暖一句壞話,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肩上,外人就更不可以了。
“你做沒做是你自己的事情,和別人有什麼關係,有現在的結果是你自己對你的那些惡趣味照片太過隨意,所以才會流露出來,自己的失職卻怪罪在別人身上,袁麗麗這裏不是你家。
葉暖不是你家的下人,如果你要發瘋你就回家去找願意忍受你的人,若是繼續在這裏丟人現眼,那就找別人去,我看那個小姐已經生氣了,你不應該道歉嗎?”
褚封弈目光冷冷的飄向了那個無辜被潑的女人,似乎也來頭不小,如果不是因為褚封弈在教訓袁麗麗,估計早就忍不住動手了。
“今天是我倒黴,你的道歉我也不稀罕,一個無恥又齷齪的女人,看見就夠了。”
高跟鞋紅唇女郎汙蔑似的完全不把袁麗麗放在眼裏,袁氏的人又如何,做事不堪還不能說了是怎麼的。
那人搖著纖細的腰肢走了,袁麗麗是徹徹底底的受不了了,氣的眼眶通紅,無奈哀歎以上就低著頭,捂著嘴,逃也似的跑了,路上還能看到她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一邊的恪玉茗和袁麗麗在蘇西那裏見過幾麵,是一路人,見她被欺負成那樣,實在忍覺得於心不忍,小心翼翼的說道:“封弈,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袁麗麗她”
“你閉嘴,沒你的事。”她剛剛開口,褚封弈就一聲冷喝,讓恪玉茗閉嘴,不要說說話。
恪玉茗立刻一聲不吭的老老實實在一邊待著。
褚封弈橫了恪玉茗一眼,就將目光落在了葉暖的身上,躊躇了兩下還是對上了她的眼睛。
葉暖並沒有看褚封弈對付袁麗麗,而是和francis在交談,她的腳有點扭了,看到francis提葉暖檢查的樣子,褚封弈頓時覺得哪裏都不對了,隻想發火。
“喂,把你的手拿開,如果真的扭了就去醫院看看,找醫生處理,你對這些懂多少就敢自己來動手?”
褚封弈的語言挑釁意味十足,幫葉暖查看腳踝的francis不知覺皺緊了眉頭,直起身子毫不示弱的和褚封弈對峙。
薄唇輕啟:“我對扭傷方麵還是可以自己應付的,不需要那麼麻煩的去醫院,而且,你已經不再是暖暖的未婚夫,而是一個和她沒有什麼關係的路人,所以我勸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不然我們都不好看。
暖暖自己都已經同意了我的做法,你卻說這些挑釁的話,是不是過分了?”
褚封弈知道自己理虧,可如果自己理虧就認輸不是褚封弈,“我和葉暖現在還是生意上的夥伴,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關心她,不讓那些不幹不淨來曆不明的人對她不利,我想這是很合理的,並不過分。”
他沒有看葉暖的臉色,不知道葉暖是什麼反應,他不敢去看,害怕自己的眼睛會使葉暖對她更為厭棄。
“我知道你和葉暖的這層關係,而且也替暖暖為你的關心表示感謝,不過現在我們是要回去了,褚先生在這裏玩的愉快。”
francis的眼睛瞥見了躲在一邊的恪玉茗,也差不多猜到了她就是蘇西所說的那個人,於是也很諷刺的說道:“那個就是褚先生的新女朋友吧,還不錯,畢竟能配得上你的都不一般,祝你們情誼恒久遠,我和暖暖就先走了。”
褚封弈咬著牙沒說話,但葉暖卻能感受到他心裏的不甘,看了一眼他身後已經公開的新女友,對他的同情就有被憎恨取代,不願再和他多說,拉著francis的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