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家雖然隻剩下三十一人,但是卻飛速的開始重振穀家,不出百年,穀家已經成為禦龍門實力最強大的家族,沒有之一。即便是門主家族薑家,對穀家也要退讓三分。
甚至,最近這些年來,穀家已經擁有莫大的力量,開始對禦龍門的決策有了巨大的影響力,甚至若非薑家禦龍門門主的地位持續了千年,千年的威望還能支撐的話,都要撐不住穀家的壓力。
因為薑家再怎麼說,所有的一切有關於薑家的榮耀,卻也隻是來源於華夏內部。但是穀家的驕傲來自對外的戰爭。這種榮耀,每一個個華夏家族都無法不尊重,就好像昆侖派,雖然不聲不響,平日裏動作不多,但是千年來的傳承和征戰,讓昆侖派從來都是華夏一個最重要的發聲者。
就如同鐵騎門,那千裏奔襲的一戰,也奠定了鐵騎門千年不敗的基礎,如今,更是堪比大宗。
甚至,有人曾經說過,若非穀家在禦龍門,而是在其他宗門,隻是穀家一家,就已經足以撐起一個大宗。
但是現在……
所有人都沉默了,誰都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也沒有人知道,這其中到底會有怎麼樣的故事。
“一個驚天騙局!”秦若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薑軒等人還是在等待秦若的答案和解釋。
秦若許久之後,才睜開眼睛:“錫麟性格比較淡泊,不願意參與諸多事務,所以就在外麵閑逛等我歸來。卻沒想到偶然遇到了各家在外麵等待消息的人。極其偶然,他突然看到有個人戴著十字架,不小心露出了一角。錫麟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他就有點想要知道那是什麼。畢竟宗門眾人,除了幾個特定的宗門,男人戴項鏈的極少。”
兩天前,何錫麟左右閑著無事,反正他也不關心誰去善後,反正不是他,他從來都是掛著龍組副龍頭的名頭,但是絕不肯做進去辦公室的主,除非被逼著,那也是磨洋工。
這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插手的。
而且,這禦龍門向來是一個十分封閉的宗門,這讓他很好奇。很自然的,在附近溜達溜達就是應有的行動了。
當然,他也不敢亂來,這個時候孤身一人離開這裏的宗門駐地,誰知道禦龍門的人,是不是會給他來點更刺激的事情。
他也隻能在禦龍門的宗門駐地中晃蕩,但是宗門駐地也不小,他就幹脆去跟走的比較近的薑家,要了一個向導,帶著他遊覽這宗門駐地。
聽著那人給他介紹這些宗門駐地裏的建築的來源和淵源,以及禦龍門曾經的輝煌,也是很不錯的日子。
不過中午的時候,偶然路過一個小營地的時候,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從他麵前匆匆路過,他脖子裏的一件東西在陽光下閃耀了一下,卻正好落入了何錫麟的眼睛。
戴項鏈的男人!
對於戴項鏈的男人他很好奇。
宗門不同於俗世,戴項鏈的人有,但是極少,而且多數都是比較特殊的宗門,戴項鏈也有特殊的意義。
甚至何錫麟都不該去問人家項鏈的問題,因為這很失禮。
而何錫麟是第一次遇到戴項鏈的宗門男人,自然很是好奇,壓抑不住好奇心,就去詢問旁邊的人。
“師叔,你們禦龍門有戴項鏈的傳統?”何錫麟等到那個男人走過去之後,就順口問道。
那人嗬嗬一笑:“禦龍門怎麼會有這樣的傳統?”
“那那個人是誰?”何錫麟忍不住問道。
那人一愣:“那人戴項鏈?不可能啊,他是穀家的人。穀家是我們禦龍門,比我們宗門家族薑家都要強勢的一個大家族呢。”
“穀家的人,戴項鏈?是穀家特有的傳統嗎?”何錫麟納悶的看著那個人離開的方向。
那個薑家人臉黑了:“我敬佩你是龍組副龍頭,但是這種事情,最好不要亂說。”
何錫麟一愣,才想起,在宗門中,戴項鏈是女人特有的專利,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比如宗門傳承之類的。如果對一個沒有這種傳承的人,說他是帶項鏈的男人,這俗人罵人是雌性,那就是一個道理,而且,在宗門中,這就算是比較惡毒的咒罵了。
“不對,他確實是戴著項鏈的,我沒看錯。”何錫麟認真起來。
那人看到何錫麟的臉色,卻依然有點憤怒:“我們禦龍門是如今敗了,可是你不能這麼說我們禦龍門的人。”
何錫麟回頭看著那個人:“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模樣,或者是想要汙蔑你們的意思嗎?”
他如此激烈的態度,讓何錫麟感覺,這事情,似乎不太可能。
那人有點愣,看看那個人離開的方向,卻皺起了眉頭。
罵人戴項鏈,這不是一般的事情,去求證顯然是不行的,那等於公開罵道了穀家的臉上!
“我隻想確定,你能確定穀家沒有這樣的傳承或者特殊的習俗?那個人確定是穀家的人?”何錫麟看著那人。
那人看看何錫麟,認真的點點頭:“我們薑家和其他五家,已經在一起千年,從未曾聽過任何家族有這種傳承。那個人,確實是穀家的人,甚至和我還有點親戚關係,他是我一個已經出了五服的堂弟的弟媳婦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