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得多少啊……不過,咱們用什麼名義要求賠償?”何錫麟想到了一個還算比較靠譜的問題。
秦若卻直接擺擺手:“名義?老子如今帶了三千高手就是名義,誰不服就打到他服氣!他們不是都派了人來給教皇區助拳的嗎?這個名義就足夠了。“
何錫麟點點頭,深以為然,不過他聽到秦若的話,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對了,差點忘記了,各個教區突然支援高手過來,到底是什麼事情?無緣無故的,他們派人來支援什麼?”
秦若也是一愣,他都快忘記這事了……畢竟華夏這一次,這件事可算是一個導火索了。
“嗯,你……不知道?”秦若看著何錫麟。
何錫麟無語的說道:“我還沒到地方呢,就被人弄翻了關到牢房裏去了,不見天日,就算逃出來,也是最近兩天的事情,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哪有時間去弄清楚?不過現在那個薩利加被囚禁了,我覺的應該提審一下他,他是肯定知道的。”
秦若點點頭:“那好,今天晚上,咱們去見見這個也算是梟雄的人物。把前任教皇在最風光的時候拉下馬,還丟到監獄裏囚禁五十年。甚至和自己的死對頭聯手,這個人,還真是不簡單。光是這膽子,都比我們大多了,至少我是不可能和這種敵對程度的人合作的。”
如今的秦若和何錫麟,在這教皇區也絕對是大名鼎鼎的,甚至甘達爾還未他們頒發了能夠自由通行所有地方的通行證。
看著手裏的巴掌大小的金色的純金的通行證,何錫麟忍不住笑道:“甘達爾還是很夠意思的嘛。”
秦若卻嗤之以鼻:“屁的夠意思!要是就咱倆來,你試試看,他給不給你這個待遇?如今他的實力大損,整個教皇區如今就是一塊砧板上的肉,偏偏咱們就是那把已經高高舉起的菜刀,他隻要夠聰明,就絕不會和我們發生任何衝突。這破通行證,他隻發給我們倆,算是給了我們麵子,卻又讓我們的其他人無法有借口進入城堡。倒是聰明的很。要是他真的夠意思,就應該直接宣布,華夏修煉者任何人在這裏暢通無阻,而是沒有任何表態,卻隻給我們兩個通行證。”
“那意思很明顯,給了你們自由出入的權利,那麼,其他人就不要進來了。甚至咱們一個師叔祖好心,要打算去伸手幫忙,都被拒絕了。他們才沒那麼大方呢。”秦若一邊走一邊說道。
何錫麟無奈的聳聳肩:“要是換了咱們,估計也一樣。咱們如今就好像是泰山壓頂,他們又無力反抗……就好像是一個赤身**的小姑娘,遇上了一群色中餓鬼的彪形大漢,隻讓幾個人上,總好過被一群人上。”
秦若哈哈大笑起來:“粗俗!”
何錫麟卻是毫不在乎:“反正事實就是那麼回事。”
說話之間,他們已經來到了牢房。
看守牢房的幾個騎士,看到他們倆的通行證,很是無語的打開了牢房:讓兩個東方的死敵,擁有這麼大的權力,在教會的曆史上,這絕對是頭一回啊……在教會的眼中,稱呼中,華夏人一直被稱為野蠻人,讓野蠻人這麼堂而皇之的……
秦若和何錫麟看到他們的臉色,隻是冷哼一聲。
強大的力量氣息,頓時讓幾個騎士變了臉色,乖乖的退到了一邊去。
一間簡單卻牢固的牢房中,薩利加享受了和當初的何錫麟一樣的待遇……
看著貼在牆上,大字形的薩利加,何錫麟饒有興致的去看了一圈:“薩利加,沒想到吧,前幾天你這麼對我,今天就輪到你自己了。被封印力量,還一天三遍熏香的滋味如何啊?”
薩利加此刻滿肚子的鬱悶,幾乎想死,可是他還是沒勇氣去死的。
但是他沒有說話的能力,隻有眼珠子能轉動幾下罷了。
何錫麟嗬嗬一笑,拿了個小瓶在他的鼻子下麵晃了下:“我倒是忘記了,你不能說話,好了,現在你應該可以說話了。我有事情要問你。”
過了幾分鍾,薩利加才慢慢的恢複了說話的能力,看著何錫麟,嘶啞的聲音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召集各個教區的人到這裏來?本來,我是不來的。可是你的這個動作,卻驚動我了。”何錫麟直接說道。
薩利加頓時臉色冒出了痛苦的神色:“該死的,居然是這個原因把你們引來了……”
何錫麟忍不住搖搖頭:“你認為,是我們的到來注定了你的失敗?你錯了,就算我們不來,你和甘達爾,也隻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罷了。”
薩利加想要說話,但是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你一定很好奇,甘達爾居然拿出了一個足以克製你的血色聖杯的黃金聖杯吧?”何錫麟突然放低了聲音,湊到薩利加的旁邊說道。
薩利加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