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給我記住一點,對於冰雪戰士和姆巴托的人,一定要給予足夠的榮譽感,更要將他們原本的那種以殺人為榮的榮譽感,轉移到我們的榮譽感方向上來。不然,那就是一群獸兵,上了戰場沒法控製。”秦若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周高明和許良深都是齊齊立正:“是,首長。”
許良深更是說道:“進了新兵營,我們會對他們進行半年的洗腦,放心,咱們的政工工作,還是有一定的力量的。我相信,他們出來了,必然是我們的最好的戰士,而不是獸兵。”
秦若點點頭,看著許良深:“這一點,你是做指導員的你有經驗,我也很放心你。你們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對祖國忠誠,對人民忠誠,對我們這個民族忠誠的人。所以,我很放心。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們長期在國內和平環境下,對敵人抱有不必要的仁慈。給我記住一點,敵人,就是該死的,死了的才十點最好的敵人。要談什麼人道的給我滾犢子,那個需要到了戰俘營再說。在戰場上,誰特麼給老子講人道,老子就讓他不人道。”
周高明和許良深都是一凜,周高明沉聲道:“首長放心。”
“放心個屁!上次進攻那個穀地,你給老子玩什麼先禮後兵?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別管那麼多,先給老子洗一遍,洗過了之後,剩下的人再談投降。”秦若瞪了他一眼。
周高明撓撓頭:“是,首長,我記住了。”
許良深看著秦若,卻說道:“首長,那咱們的戰場紀律?”
“戰場紀律?什麼是戰場紀律?能特麼的活下來的,才有資格講戰場紀律。你去給死人講講戰場紀律給我看看?隻要不是那種變態的,戰場上的射殺,一律都是允許的。在最後一個敵人沒有放棄抵抗被徹底控製前,戰鬥就不會結束。這是血的教訓!”秦若冷聲道。
許良深身體頓時繃緊:“是,首長。”
“不要以為我說的過分,你們沒去過真正殘忍的戰場。我們的戰士和平太久了,要是你們這些部隊主官都心存仁慈,下麵的士兵會怎麼樣?我們的士兵是爹生娘養的,不是拿去浪費的。”秦若呼出一口氣說道。
周高明和許良深離開之後,慢慢的往回走。
“老許,首長說的,你感覺如何?”周高明沒有看許良深,隻是往前走。
許良深呼出一口氣,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或許,我們真的是的和平太久了。首長是在世界上最亂的戰場上活下來的,比我們經曆的殘酷的事情多的太多了。他的話,不會錯。”
周高明點點頭:“回去咱們好好商量下,以後部隊的政治思想工作,看來還是要有所改變。不然,我們適應不了這些。”
“太久的和平,讓我們的思想發生了很多變化。現在的很多工作,說白了,就是一群坐在辦公室的人,想當然的做出來的。實際上,未必是符合實際的。之前,我也認為我們這一仗打的還算漂亮,一人不傷不損,殲敵四十八人,俘虜四百餘人。可謂是戰果昭彰,可是聽了首長的話,我卻突然後怕的不行。要是當初我麼第一輪攻擊之後,對方沒有大批的人投降,而是立刻展開反擊,我們得付出多少人才能拿下那個穀地營地?”許良深點了支煙,順便給周高明點了一支。
周高明點點頭,麵色凝重:“我是科班出身,自以為按照最合適的方案來進行了。哪知道,首長這一句話,確實是讓我一身冷汗啊。當時如果那些人拚命,我們要拿下那個穀地,在天亮之前,必然要強攻,可是不管如何,漏網之魚肯定少不了,到時候就是無盡的隱患。而且,我們強攻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以後,我們的心思得改改了。”
說話之間回到了營地,營地裏的戰士們都很高興,畢竟這依仗一人不損不傷,卻贏得了重大的勝利。
趙高陣從團部走出來,看到他們兩個回來,連忙急急火火的走過來:“老周,老許,這還差最少三百人的名額,怎麼整?”
“首長給了指示,去冰雪戰士和姆巴托那邊招兵。走,咱們進去,到團部商量下。另外,咱們的政治思想工作,要有一些改動。”周高明說著,往裏走去。
走到門口,對身後的警衛員喊了一句:“去,通知所有營連級幹部到團部開會。”
“周高明,許良深,趙高陣,都是現役野戰軍的佼佼者,如果不來我們這裏,那麼二十幾年後,未必不能混到將軍。不過來了我們這裏,確實是表現的不錯。”何錫麟坐在秦若的旁邊,慵懶的捧著一杯茶。
秦若點點頭:“培養好了,這三個,將來就是實打實的三個鐵血將軍。不過還是不夠,華夏怎麼能隻有三個?要有更多的將軍才行。”
“哎,你說美國人吃了這個虧,到現在都是悶不吭聲,他們是打算再來什麼招數?”何錫麟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