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裏好奇怪啊,怎麼這麼多白皮膚的人還有黑皮膚的人。”殷雪不說洪軍都見怪不怪了。提起這個洪軍便想問問這個問題了。“你說為什麼炎龍就見不到一個白人或黑人呢,這是為什麼?”殷雪一幅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洪軍。“你也不了解嗎?我也不知道啊,炎龍從來就沒有一個白人和黑人,這地球倒像是雜居人口村。”見殷雪也不知,洪軍隻好住了口。
二人打了車,來到了一個叫做外巷的地方。下車時沒錢付款還是殷雪拿了一條金鏈子了事的,隻是把那開車人給樂死了。
這裏是一排排的低矮的小房子,衛生條件也相對較差,雖說不上臭水溝,但是也不像是大城市裏才有的建築,這裏住著一些衣著綾亂且總日無所事事的小混混。看的出來這裏無人問津,已是H市很郊區之外的郊區了。街前擺著幾張破壞的桌椅,上麵圍著一群小混混在打牌逗樂。見著洪軍和殷雪來都警惕的瞪著眼睛看。
殷雪本是美女,又有修為,現在H市的天有些冷,可她還是穿的很凍人,這個時候一般很少有女孩子這麼穿著了。這群小混混見狀開始興奮起來,悠悠閑閑的靠近洪軍。
洪軍開始查找刑姥姥,很快在內裏的住房處找到了刑姥姥,知道刑姥姥還沒有死,洪軍興奮異常,拉起殷雪就要進去。可這時被一群小混混攔住了。
“這位兄弟,來這裏做什麼呢?我們這裏可髒的很啊,帶著個小姐來這裏是不是很對不起人家啊,當然了若是你給些好處我們還是能租你一間房子的。”
“美女,你是哪個發廊的?多少錢一晚?”殷雪是一點也不明白他們說什麼?也難怪了這麼冷的天穿成這樣誰都會亂想的。
“哥,他們說什麼呢?”殷雪問洪軍之際看到洪軍眼中有火,心中明白這些個小樣口中沒好話把洪軍惹火了,但是殷雪一點都不怪這些小樣口中不幹淨,看到洪軍心疼自己,心中自個兒開心呢。殷雪這一笑,讓這群人更是覺得自己猜對了。
“美女,哪個發廊的,哥們下次好去找你啊。”
“馬上給我滾,不然我就不客氣了。”眾人攔了洪軍的道,現在又對殷雪大言侮辱,洪軍豈能不氣。
“兄弟,不要覺得有些錢就了不起,不就一婊子嗎?我看你應該是躲老婆吧,才把人家帶到這地方來做事。”婊子二字讓殷雪很生氣,因為炎龍叫妓女也是這般叫法的,這讓她不得不出手了。洪軍不想在這裏太過招搖,飛快出手,瞬間將眾人扔了出去。小混混都沒明白是什麼回事便重重的摔到了一邊。洪軍生氣道:“找死。”拉起殷雪便朝刑姥姥的住所走去。
看著自己眼前的這扇大門,洪軍有些心酸,刑姥姥一世清苦,沒想到最後還是落個如此下場。緩緩的推開大門,洪軍聽到了久違的那個聲音。
“石頭啊,你回來了?有沒有找到工作?”小石頭要去找工作,這讓洪軍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小石頭進了育藍,有育藍的校長幫助他,可說未來無可限量。沒想到最後落個如此下場。
洪軍看著裏麵的一切,心中大震,這都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啊。狹小的空間裏麵,隻有兩張小床,一張桌子,周圍擺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桌上還有一些吃剩的菜和飯渣。一位老人躺在床上,她空洞的看著門處,以為自己的小兒子回來了。洪軍就在她的麵前,但是她似乎都不曾看見過。
“姥姥,我回來了。”洪軍的聲音不知何時哽咽了,眼淚啪啪的落下地板。“石頭啊,你又沒找到工作是吧?沒找到工作也不用哭啊,下次再努力就是了,那群混蛋又要我們交房租了,我們再換個地方吧。”
“姥姥,我不是小石頭,我是洪軍啊,我是軍兒啊。”
“軍兒,軍兒,這個名字真的好熟啊。”刑姥姥仔細的回想似乎自己忘卻了什麼似的。
“我是小石頭的哥哥,洪軍啊,我回來看你了。你記起來了嗎?”殷雪在一邊未說一語倒也如洪軍一般愴然淚下了。
“軍兒,你是軍兒,你回來了,讓姥姥看看,我的軍兒回來了。”刑姥姥似乎非常開心,正當洪軍還沉靜在刑姥姥的愛撫之下時,有一個人推開了門,他柱著拐杖見到房中有人,竟拿起拐子就朝洪軍打來。口中還大罵著“你們要做什麼?給我出去,不要動我奶奶。”這一杖打下竟被殷雪一把接住了,來人顯得有些害怕,一個女孩子家竟有這般力氣。殷雪見他腿腳不方便這才沒有用力,不然來人隻怕是被殷雪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