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怎麼了小漓?”胡三見我愣著不動追問道。
他這一問,我回過神來一個快步衝上去,“她是我同學。”我低聲說了句,“叫金夢。”說著我扶過金夢,她渾身都是血人已經昏死過去,我試了試她的呼吸還算穩定,隻是失血過多。
“你同學?”胡三詫異,探了探金夢的鼻息,眼眸深處似乎有些懷疑,“她怎麼會在這?”
“我也不知道,出去再說。”我看了一眼胡三,使勁扶起金夢,胡三眯眼一笑接了過去。我回眸看著施坤又看看胡三,“你們先帶人出去,這個地方不能留了,我處理一下。”
“小漓,我陪你,我”
“快點,送她們去醫院。”我知道胡三要說什麼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胡三一臉不甘,我順勢給他一個白眼,胡三隻好跟施坤先出去。等他們幾個走了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學校裏竟然有血棺,還有個成精的癩蛤蟆,我竟然一點不知道還差點著了它們的道兒。我環顧四周,血棺被毀,到處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我想了想走到主棺前。
蛤蟆精已死隻剩一堆爛肉,臭血,這蛤蟆精原本也沒幾年道行,靠著這個血棺吸食人的血精才敢為非作歹,說到底一切都是因為這血棺。我盯著副浸透了血變成血紅色的人骨,心中思索良久,這血棺是屬於這副人骨的?
那這副人骨是誰?
想著,我緩緩蹲下來想拾起人骨,忽然狂風大作,周遭氣流激烈湧動,我沒準備整個被氣流推到遠處,周圍黑氣籠罩,觸目便是黑霧,什麼也看不見,血腥氣消失不見竟然多了一絲絲香味。
怎麼回事?
“多謝!”空中忽的傳來一個柔媚女聲。
多謝?
“你是誰?謝什麼?”我周期眉頭,想衝破黑霧但靈力不足,隻得背靠著牆角。
“是謝你救命之恩,我本自在修行,每四年便有一天最為虛弱,沒想到被一個癩蛤蟆趁虛而入,施術束縛了我,霸占我血棺不說還害人性命,對此我很抱歉。”女聲繼續傳過來,我安靜聽著,好像距離我很近無奈我被黑氣困住隻能聽不能動。
“你”
“為謝你,我告訴你,你手中拿著的不是那蛤蟆精的內丹,那是聚魂珠本是我的寶物,也被蛤蟆精搶了去,那個名喚方晴的女子與她的情郎徐昂的魂魄都在聚魂珠裏。”
“你是誰?”
女聲似輕笑起來,忽的她止住笑,“有人來了,我們有緣再見。”柔聲還未落盡,黑霧驀地散開。
“小流!”熟悉好聽聲音傳來,我心顛簸一陣轉過身來,燭炎大步流星走來,沒等我反應,他便緊緊抱住我。
“燭炎”我心提到嗓子眼,話沒說完,燭炎的唇便覆上來,我渾身一個放鬆,全憑燭炎肆意。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他,任憑他的吻雨點般落下來,我的眼中隻有他一個。
氣息交織,交換,融合除了彼此再無其他。正親熱呢,我餘光瞥到一個黑影,心一沉,我按住燭炎的胸膛。燭炎察覺到我的動作,皺著眉停下了他的激烈。
“疆域!”我望著那個黑影,低聲說道。
疆域一身黑色西裝,嘴角扯著一絲冷冽的笑,滿臉陰沉,陰霾濃鬱的怎麼也化不開,也襯得那笑顯得詭異。
這一刻,我覺得疆域有些陌生,盡管我認識他幾千年。我望著疆域沒有說話,燭炎緊摟著我肩膀,我舔了舔唇看了一眼燭炎。燭炎麵色冷峻,冷冰冰的看向疆域,疆域也將落在我身上的視線挪到燭炎身上。
“人類真沒良心,怎麼說也是我跑去鬼市救了你,對吧?”疆域邪笑著走過來,他雖笑著,但笑容透著絲絲寒意,啐了冰水一般。
“疆域,你去了鬼市?”我看著燭炎,燭炎微微頷首,臉色並不好看,我撩起視線掃了一眼疆域。疆域這個老鬼,竟敢肯去鬼市救燭炎?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疆域嘴角噙著一抹笑,看的我心底發毛,“沒錯,我聽說你要來我幽冥山,我左等右等你也不出現,我悶得慌就去一趟鬼市見著花姐,聽她說了血素的事情,順手救了這個人。小漓,人最不中用,你看吧,一個血素就能要他的命,他會連累你。”
我心一沉,一個快步衝上去,燭炎沒攔我,我感覺得到他眸光之中的寒冷淩厲,猶若世上最鋒利也最厲害的劍,在他什麼身邊我便會很踏實。眨眼之間我就到了疆域麵前,沒等疆域反應手上的刀架在疆域脖子上,“血素是怎麼回事?你是血素的主人,它怎麼會出現在方萍手上?”
“被偷了。”疆域一動不動低垂著眼眸凝視我,語氣淡淡的沒有起伏,很不以為然,“真的,我不騙你,小漓。血素真被偷了,況且血素對我來說算不上寶貝,丟了我也沒找。”疆域聳聳肩,擺出一副無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