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會結束的。”金夢強調,神情堅定。我凝視著金夢,心不由自主的揪緊,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金夢似乎有些不對勁,但一時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勁又或者是我多想了。
最近別扭,不對勁的事情太多,我覺得有些應付不來了。
關蘭芝聽了金夢的話,表情放鬆很多。她把小朋抱過來,神色無奈淒婉,滿腹感慨。我默默看著她,什麼也沒說。
“我跟別人說這些隻會被當做瘋子,所以我隻敢跟佛祖說,隻有這樣心裏才能有一點點慰藉。”關姨淡淡道,“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我仍然相信我朋友他們還活著。”
“關姨,你三年前出車禍的地方,就是那個山神所在的地方?”我思索著問道。
“是的。”關姨低聲道,“就是那座山,但具體位置我不知道。可是我沒想到我會出事,還有多那麼多怪事。”
我沉默下來,默默思忖。
“小流,你是不是懷疑那個惡靈就是那個所謂的山神?”金夢看著我說道,眼神懇切。
“嗯。”我點頭。
“這樣的話,我們要不要也去那座山去看看?”金夢提議。
“不用了,惡靈解開了封印,它現在在哪我們也不清楚。”我抬眸迎著金夢的視線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吳曉玲激動起來,“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吧。”
我沉默,無奈的聳聳肩。
就算如此,我們也沒什麼好辦法。我們在明,惡靈在暗處,暗箭難防,我們很被動。
“有客人。”
忽然,一直沉默的老僧沉沉說道。
客人?
我一愣,回眸看過去,見燭炎跟施坤走了進來。施坤臉上有些怒意,我立即撇開視線不去招惹他。
“燭教授。”金夢跟吳曉玲立即站起來。
燭炎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小流。”燭炎凝望著我。
我撓了撓眉心:“我們出來的太著急了,忘記跟你們說。”
燭炎眉峰緊蹙,一副對我無可奈何地模樣。我起來拽住他的手,滿臉堆笑的瞧著他,還好燭炎不像是在生氣,他揉了揉我的頭發,低眸看到小朋,燭炎眼神倏忽一冷。
“燭炎,怎麼了?”我察覺到燭炎的視線,有些好奇。
燭炎斂起視線:“他就是莫朋。”
嗯?
“燭教授,您”關蘭芝詫異的看向燭炎。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施坤接過話來,粗聲粗氣的說道,“這些事如果你早說,就會省去很多麻煩。”
“對不起。”關蘭芝抱歉。
“算了。”施坤歎口氣,“你跟我們去特案組吧,我們找到了,莫朋父母的屍體。”施坤說完幹咳一聲。
屍體?
施坤話一落,我們幾個全都愣在那,不敢相信的看著施坤。關蘭芝直接跌坐在地上,臉色煞白,不住的搖頭。
“不,不會的”關蘭芝淚流滿麵。
“施坤,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時候找到的屍體?”我瞪著施坤,滿心的詫異。
“是被拾荒的人在垃圾堆發現的,就在兩個星期。一直以來沒查出他們的身份。如果今天不是調查關蘭芝,發現她家裏她朋友的照片,發現照片上的人跟死者一模一樣,我們稍作調查就查到了。”施坤低聲說道,臉上沒什麼表情,“具體的事,回特案組再說。”
我呼了口氣,心緒有些亂。
沒多耽擱,我們趕回特案組。一路上,關蘭芝都緊緊地抱著小朋,麵如土色一句話不說。
進了特案組,施坤帶關蘭芝去見陳法醫,幾番猶豫她沒帶小朋過去。小朋乖乖的跟著金夢和吳曉玲,永遠睜大眼睛露出無辜的目光,很難想象得到他身上背負著極的罪孽。
“燭炎,小朋的爸媽怎麼死的?”我看著燭炎,壓低聲音道,餘光瞥著一旁的小朋和金夢她們。
“陳法醫說,他們最多死了三天。”燭炎道。
“就是說,他們被囚禁了五年,到最近才被殺?”我嘀咕。
燭炎頷首:“沒錯。”
“奇怪。”我皺著眉。
“還有。”燭炎壓低聲音,“他們兩人的死也是因為被雷雲擊中。”燭炎說著看著我,“我覺得殺他們的人,就是那個衝破封印的惡靈。”
燭炎話一落,我心一沉,果然跟我想的一樣。
這樣說的話,那個惡靈和就是那個“山神”,我在想這個惡靈和莫朋身上的罪孽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關係,那麼這個惡靈也許就是衝著莫朋來的,想著這些我看了一眼小朋,想知道他到底背負怎麼樣的罪孽。
正想著,就見施坤朝我們走過來,沒等我們開口,施坤低聲道:“關蘭芝一見到人就暈過去了,我讓人送她去休息。不過看她的反應,死者應該就是莫朋的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