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
聽童心這麼說,我凝眸看著燭炎,餘光瞧著童心:“我的男人,你說燭炎?”
“當然不是。”童心怒,臉漲得通紅,“是那個疆域!”
疆域?
“喂,我說清楚。疆域他可不是我男人。”我打斷童心的話,“我男人隻有燭炎。”說罷,我飛給燭炎一個媚眼,燭炎揉了揉我頭發,動作溫柔。
“哥,你別信她,她在說謊。那個疆域說江流是他的女人。”童心怒不可遏的吼,“他還說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江流,就是為了她,他找到我,把我交給了童九。”
疆域他居然做了這些?我心裏有些不自在,凝神看著激動的童心:“是疆域把你交給童九的?”
“就是他。”童心怒道,“江流你少裝蒜了,你跟疆域有一腿吧,我什麼都知道,你別想騙我哥。”
“你胡說!”小寶生氣,“不準你說我媽咪壞話,小心我揍你!”小寶一臉認真,一雙大眼睛瞪著童心。
童心見識過小寶的厲害,被小寶這麼一吼,她愣在那好一會沒敢說話。小寶說完又跑到燭炎跟前:“爸爸,你不準相信她說的話!”
“當然不會。”燭炎笑著道,捏了捏小寶的臉蛋,深沉溫柔的視線落在我身上,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讓我心安。
童心恨得牙根癢癢,一副要殺我的眼神。她這個樣子我也不是第一次見,早就習慣了,並不在意。
“燭炎,你要讓她一直待在家裏嗎?”我看向燭炎。
“不要!”小寶立即道,“我不喜歡這個壞女人,她差點害了爺爺奶奶,她手上還有人命呢,這樣的壞蛋,我可不要她待在我們家。”小寶雙手叉腰,一副嚴肅樣子。
燭炎一笑:“小寶說不行就不行。”
小寶一聽頓時笑起來。
“哥,不,我”童心著急了,態度立刻軟下來,“你不能把我交出去,他會殺了我的,他是惡魔,他還要我做祭品。”童心苦苦哀求,不斷的哭號,喊叫。
“祭品,什麼祭品?”燭炎低聲。
童心搖頭:“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但我會死的。”
燭炎聽後沉默,我瞧了一眼燭炎,心裏默默思忖,難道赤月教又要搞什麼祭祀?否則怎麼會需要祭品呢?
“有人來了。”小寶忽然道,睜大眼睛看著燭炎,燭炎點頭,小寶一溜煙跑去開門。
門一開,喻周站在那。
“燭教授。”喻周恭敬道,餘光瞧了我一眼。
燭炎頷首,喻周快步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那兩人一看就非一般人。喻周低聲說幾句什麼,那兩人立即破解了陣法,手輕輕在童心麵前揮了揮,童心張開嘴似乎想要罵,但話都沒說出來她就暈了過去。
“帶走吧。”喻周說。
“是。”那兩人說道,說罷兩人直接把童心帶出門。
“最近施坤不在狀態,很多事情都交由你處理。”燭炎繼續說,話說的沉著有力。
“是,我知道了,我會盡力的。”喻周說,“施隊他怎麼樣?”
燭炎眸光微沉,淡淡道:“看他自己了。”
喻周沒說話,表情有些無奈。
燭炎看著喻周:“看好童心。”
“您放心。”喻周低聲道,“我已經跟家裏長輩們交代過了,他們會做好準備的。”喻周說著,視線之中閃過一絲悵惘,但轉瞬即逝,我都懷疑是我不是我看錯了。
家裏長輩?
我皺了皺眉:“剛才那兩個人不是特案組的人?”
喻周抬眸看向我:“是我們喻家的人。”
我細細思忖一會,笑望著喻周:“你果真來曆不一般,看來我沒猜錯,說說吧。”說著,我喝了口茶。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喻家是擅長陣法的家族,一直以來都很低調,知道的人不多。再加上”說到這喻周突然聽了下來,我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有異,眼底飛過閃過一絲痛苦。
“不說也行。”我笑著道。
喻周怔怔的看著我,遲疑一會:“沒關係,我沒想隱瞞你。我們喻家曾遭到赤月教的襲擊,他們殺了我們門下不少人”
“為什麼?”我心裏一冷。
“為了玄天陣。”燭炎沉聲道。
玄天陣?
“什麼陣法?”我問。
“一個據說能夠撼動天地的陣法,擁有巨大的力量。”喻周接過話來,“傳說我們喻家世代守護玄天陣,但其實我都沒有見過玄天陣,它是不是真的存在都是問題。”喻周語氣有些無力。
“我沒聽說過。”我仔細想了想,“不過也許扒叔知道。”
“扒叔?”喻周疑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