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周話一說完,輪到宋越詫異了,他迎著喻周的目光:“你說什麼,什麼玲瓏陣?”說完,宋越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我聳聳肩,沒說什麼。
“怎麼?你不知道那是玲瓏陣?”喻周緊緊皺眉,表情越來越凝重,“那你怎麼會?”
宋越瞧著喻周:“花姐讓我護好酒館,還讓二虎送來的一些陣法,我按照她說的去做,也許是我技藝不精,陣法剛設好的那天晚上就差點被攻破,多虧扒叔臨走留的靈符才守住酒館。因為聯係不上花姐,我之後我就讀了一些陣法的書籍,試著加固陣法,沒想到還挺好用的,之後再有人想闖酒館都被陣法攔住了。”
“你說你自己改的?”喻周難掩詫異,隱隱的還有些失落。
“是這樣。”宋越點頭,“你剛才說,玲瓏陣,是什麼?”
“沒什麼,以後再說吧。你說有人闖酒館?”喻周話鋒一轉,凝視著麵前的宋越,“是誰?”
說起這個,宋越表情凝重:“我也不知道,對方修為很高,我根本看不到他什麼樣。”宋越眼神有些自責。
“花姐也許知道。”我嘀咕,“她突然給你陣法,又囑咐你守好酒館,她應該知道有人想闖酒館。隻是花姐說的酒館有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宋越搖頭:“花姐沒說,而且這幾天我都聯係不上花姐,我真的很擔心她出事。”
“放心,花姐修為雖說不說最好,但也是能傷她的家夥不多,她一向聰明伶俐不會有事的。”我安慰宋越,不想他太擔心。不過我嘴上這樣說心裏卻也很不安。
花姐她去哪了,在幹什麼呢?昨晚我見到的究竟是不是她,吸食那個男人精氣是不是她?這些問題一起湧上心頭,我隻覺得心口很憋悶。我呼了口氣坐下來又問宋越要了一些酒。
喻周挨著我坐下來,愁眉不展,我想他還在想玲瓏陣的事,說起來宋越憑自己就摸索出了玲瓏陣,也實在不易。
“小流,你們怎麼會來?”宋越放下酒壺酒盞,一邊給我們倒酒一邊說,“上次不是說,那個接近花姐的男人身份是假的嗎,難道說你們又查到了什麼?”
“抱歉,關於那個男人,還沒查到什麼。”喻周接過話。
宋越一笑:“不用道歉,問題不在你,如果我當時多注意一些,說不準能知道他的名字,你們調查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你沒錯。”喻周立即道,“你做的很好。”
說完,喻周低頭喝酒,他低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謝謝。”宋越笑著道。
見喻周這麼糾結,我想了想:“宋越,你設的那個陣叫玲瓏陣,是個很古老也很厲害的陣法。”
我話一落,宋越果然很驚訝:“玲瓏陣?”
“是。”喻周抬起頭,眼眸盯著宋越,“你你有沒有見過我?”喻周聲音沉沉但情緒似乎挺激動。
“見過你?”宋越愣了愣。
“對,你以前有沒有見過我?”喻周說,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宋越幹咳兩聲,臉微微泛紅,餘光尷尬的瞥著我。我凝眸瞧著宋越對他笑笑:“要不,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見過?”
“我沒印象。”良久,宋玉認真思索一番。
喻周眉峰緊蹙,沒說話。
“也許見過,我以前到處打工,也許我們在哪見過也不一定。”也許是看到喻周的表情,宋越補充一句,“就算沒見過也沒關係,我們現在不是已經認識了嗎?”
喻周沉默,微微頷首,默默喝酒,氣氛一時間有些僵。我不時的瞥一眼喻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對宋越好像一種說不出的執著。
身為喻家繼承人,喻周的靈力也非一般,他既然如此執著,說不準他跟宋越真的有所牽絆,或許這些也跟宋越未了的因果有關。這一點,我上次就想到了,但沒想出什麼辦法幫他。
“說來,我剛才都沒感覺到你們進入陣法了。”宋越低聲說,眸光掃過喻周和我。
喻周笑笑,總算開口:“我是按書上說的去做,厲害的是小流。她隻是憑感覺就破解了陣法。”
“小流,你憑感覺就破了陣法?”宋越麵色嚴肅,我被他看的有些心虛隻好點點頭,宋越蹙眉,似乎有話要說。
“怎麼了?”我看著宋越。
宋越掃了我跟喻周一眼:“說實話,當時我一直研究陣法書,但沒什麼頭緒。那個陣法是我在修煉的時候,憑感覺設置出來的。事後我也覺得很奇怪,就是一種感覺,好像有人在指點我一樣,我隻不過按照感覺去做。”
“你也是感覺?”喻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