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說著眼巴巴的看著燭炎。
“別得寸進尺。”燭炎沉聲道,視線冷冰冰的看著童心。
童心目光一黯,眼角餘光惡狠狠地掃了我一眼,我懶得理會她裝作沒看見不想跟她糾纏。現在主要是解決童九,至於童心,她也做了不少孽,她會怎麼樣燭炎他們會解決。
隻是,說起童九,他跟疆域還有所糾葛,最近都沒見疆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他插手這麼多事又是想幹什麼?上次杜鵑突然跑過來攤牌跟我說她不是疆域的人,她的主人另有其人而且還牽涉我的過去,越想下去隻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
我歎了口氣,心亂如麻。
燭炎倏忽握緊我的手,我愣了愣餘光看向他,燭炎低眸望著我,那個目光溫柔至極,他一個眼神就能驅散我心底的煩惱。
等了一會,鵬爺領著一個人進來,那人身形瘦弱,身上包裹著黑袍,頭上帶著厚厚的麵紗將他的臉也遮住,根本看不到他的臉。
這人是誰?
我心裏嘀咕,默默後退一步問小郭,小郭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你不是跟他一起來的嗎?”我壓低聲音。
“是一起來的沒錯,但我也不知道是誰,燭教授也沒說。”小郭聲音壓的很低。
這麼神秘,我心裏想了想。不過燭炎的確認識很多厲害的人物,能找來幾個幫手也是小事情,隻是這人看上去怪怪的。
“以後他會保護你。”燭炎說,“他叫蝴蝶。”
蝴蝶?
聽上去是個女人的名字,不過他穿成那樣他是男是女也看不清而且進來到現在他都沒說過話。
“哥,我不要!”童心嚷道,“他是誰啊,我不要。”
“說了,他叫蝴蝶。”燭炎冷聲說,“今天我來就是送他過來,你好自為之。”說罷燭炎攬過我就走。童心大喊大家,撕心裂肺,但沒人理會她。臨走我回眸看了一眼那個蝴蝶,心裏感覺怪怪的。
燭炎也沒有要跟我們介紹那個蝴蝶的意思,我本來想問但小郭給我遞了個眼神我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燭炎辦事一向是狠而準,但他很少開口說什麼,往往都是不動聲色的把事情結束了。這一次應該也一樣吧,我心裏猜測,既然他沒有要說的意思,我也沒必要非要知道。
想到這,我緊緊攥住燭炎的手,沒再多問。
做完這些,天都要黑了,喻周留我們吃晚飯,沒等我回應,小郭接了個電話回來道:“燭教授,施隊說找到了蘇敏昌的一些線索。”
蘇敏昌!
一聽這個名字,我立即回過神來也沒心思吃飯了:“我也去。”
燭炎沉思片刻點頭。
沒多耽擱,我們幾個趕緊回了特案組,到的時候施坤跟小姚已經在等著了。也沒廢話,施坤直接說正事。
“我們找到了蘇敏昌出家的寺院。”施坤說,“不過那個寺院在幾十年前就被毀了,寺院裏的人也都離開了。不過我們找到當年寺院附近的居民,據說這個寺院是個假寺廟,裏麵的和尚也都是假的,當年為非作歹做了不少壞事,為禍一方。”
“假的?”小郭疑惑。
施坤看一眼小姚,小姚點點頭繼續說:“這個寺廟就是披了個寺院的外衣,其實裏麵的人都是些無惡不作的犯罪團夥,當時受過他們毒手的人不少,不過現在大多都去世了,我們找到的幾個現在都隨兒女移民到了國外。據他們說當年最心狠手辣的就是一個叫思空的和尚。”
思空,我重複著小姚的話,凝眸看著她小姚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這個思空的俗名就叫蘇敏昌。”
我思索一會:“蘇老當時說他哥哥出家為僧,一心修佛,現在看來蘇老說的那些話是假的。”
“不錯。”施坤道,“隻是不知道蘇敏傑他是知道實情故意說謊隱瞞,還是他也被騙了。上次艾晚雪一家的事,蘇家出現的那本記錄當年實驗記錄的日記,我在想,蘇敏昌跟艾家的事情是不是也有關。”
施坤這麼說也不無道理,蘇家的確疑問重重,停頓一會施坤說,“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信息。”
施坤話一出,我們幾個看向他,施坤讓小姚把資料交給我們,我們一一接過來。掃了一眼資料,我微微一沉,“這資料上說,蘇敏昌在那家寺院的時候,附近一年之間死了二十幾個人?”
施坤點頭:“我查過記錄,的確是這樣,而且幾乎全是暴病而亡,死的很慘。當時有傳言說是思空用邪術害人,因為有人看到思空在寺院裏搞一些邪術,法陣。我懷疑,蘇敏昌應該修煉了邪術。
還有就是在思空去那家寺廟之前那家寺廟是個香火鼎盛的好地方,但思空去了之後沒多久,裏麵的僧人一個接一個去世,後來就寺院就成了賊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