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是沈衛麗。
這時,在車站的外麵,趙興光停好車子,就大步流星地朝著出口處走去。
“興光哥,興光哥,我在這裏!”
正在翹首盼望著的沈衛麗,這時也從川流不息,十分擁擠的人流裏麵,找到了正在向她走去的趙興光,於是,她就用力地揮動著胳膊,亮起動聽的嗓子,大聲地叫喊了起來。
正在人群中尋找著的趙興光,也聽到了沈衛麗的叫喊聲,立即就朝著身為力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麗麗,你來的真是準時。”趙興光笑著看著沈衛麗說道。
“不是說時間就是效率,時間就是金錢嗎?”沈衛麗微笑著開心地說道。
“好好好,你有理。”趙興光說著,就伸手拎起沈衛麗的行李包,帶著她往車邊走去。
“今天來,準備住多久?”趙興光一邊走一邊問道。
“這次來就不走啦。”沈衛麗笑著說道:“不歡迎嗎?”
“哈哈,那好啊。有什麼打算呢?”趙興光哈哈地笑著說道。
“在這裏找個工作,住在你家裏。怎麼樣?”沈衛麗笑著說道。
“呃,別別別,我家可不是旅館。不能來者不拒。”趙興光笑著說道。
“怎麼?不歡迎嗎?”沈衛麗一聽,立即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趙興光說道。她的臉上立即就改變了顏色。
“啊,不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住在我家裏不方便。”趙興光解釋著說道。
兩人說著話,就已經來到了趙興光的車邊。
“怎麼不方便啦?”沈衛麗問道。
“你不怕我吃掉你?”趙興光一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一邊壞壞地笑著說道。
“哼,你敢?”沈衛麗輕輕地哼了一聲,說著也坐進了副駕駛室裏麵。
“你以為我不敢?”趙興光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道。
他的話剛說完,車子就“嗚”的一聲,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向前疾馳而去。
夜晚,喧鬧了一天的城市依舊是那樣的一片熱鬧。一幢幢的高樓大廈上麵,閃耀著五彩斌峰的霓虹燈光芒。
街路上麵,人流如織,車來車往,到處是一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繁華景象。
市中心一家KTV的一個不大的包廂裏麵,傳出來一片十分熱鬧的聲音。
包廂裏麵,亮著橘紅色的幽暗的燈光。
中間是一張大號的有機玻璃製成的茶幾,茶幾上麵放著啤酒,爆米花等的幾色食品。
圍著茶幾坐著十幾個男女青年。一個男青年手裏拿著話筒,正對著牆上的電視機裏播映出來的畫麵,正在聲嘶力竭的大聲唱著。
這那裏是在唱歌,這分明是在嘶吼著。
他一邊唱著,一邊還在用力地扭動著身子,舞動著胳膊。他的身邊,一個美麗多姿的女人,也正手拿著話筒,扭動著身子在伴唱著。
他就是趙興光。
他們倆一隻手拿著話筒,一隻手拿著啤酒瓶,他們每唱一句歌詞就碰一下啤酒瓶,再喝一口啤酒。那姿勢,動作是那樣的誇張,那樣的滑稽,引得旁邊的人不斷地開懷大笑。
旁邊的人一邊拍著手跟著唱著,一邊還不時地發出一陣陣的嘻嘻哈哈哈的開懷大笑。每個人的臉上都蕩漾著開懷快樂的笑容。
似乎一天來的煩惱勞累,都在這一刻裏徹底地宣泄了出來,有的隻是開心和愉快。整個包廂裏麵洋溢著一種愉悅快樂的激越的氣氛。
這時,一曲唱完了。牆上的顯示器裏有顯示出了一行大字:我想擁抱你。
輕輕地“咳”了一聲,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漂亮,卓約多姿的女孩子輕輕地清了清喉嚨,,亮起黃鶯一般的歌喉,就開始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