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日子依然如流水般流逝著,趙興光還是跟著她實習。隻是,彼此不再如以前那樣子,更加寂寞了。
現在,他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經常地收到彼此電話的問候。
正當趙興光還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之中的時候,電話裏傳來了對方的聲音:“哈哈哈,好好,不愧是男子漢大丈夫。有氣魄,有血性!”
說完話,趙興光輕輕地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上麵,陷入了沉思之中。
“光哥,什麼事情?”柳鳳蘭看著趙興光十分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一點小事。”趙興光看了身邊得兩位美女一眼,十分平靜地說道。
他在心裏暗暗地想道,我知道遲早會有人找上門來的。不過我做的這些事情,隻要捫心無愧,就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了。
話雖這樣說,但是我要不要去約幾個朋友來呢?萬一自己寡不敵眾怎麼辦呢?都說好漢不敵眾拳。
不過,這事是我一個人做下的,一人做事一人擋。我決不能連累了其他人。這樣想著,趙興光就決定一個人去迎戰他們。
“光哥,到底是什麼事情?你難道就不能說說嗎?”沈衛麗也十分擔心地說道。
“一點小事。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盡管放心吧。”趙興光盡量地顯得十分平靜地說道。說著,他就鬧出一根煙來吸著。
可是,不知怎麼的,這次,趙興光在點煙的時候,打火機竟然三次沒有打著火,趙興光就把手裏的打火機丟到了地上。
一邊的柳鳳蘭一見。急忙去過一邊的一直打火機過來給趙興光點上了煙。
點上煙之後,趙興光就坐在她們的身邊,十分平靜地吸著表麵上是顯得風平浪靜,可在趙興光的心裏,此刻,就像是翻滾著洶湧的波濤一樣的長江大海,一點也不能平靜下來。
見到趙興光堅持著就是不肯把實情說出來,沈衛麗就輕輕地歎息了一聲,也沒有什麼辦法了,一邊的柳鳳蘭也跟沈衛麗一樣幹著急,沒辦法。
此刻,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屋子裏的氣氛也就變得死一樣的沉重無比了,仿佛就像是快要凝固了一樣,讓人感到透不過氣來。
片刻之後,趙興光看著柳鳳蘭跟沈衛麗說道:“走,吃飯去。”
說著,趙興光就第一個向著外麵走去。
幾天之後的一個上午,一條馬路上麵,趙興光駕駛著車子正飛快地行駛在來往如織的車流中間。
不多的時間,就來到了郊區的一個比較冷清的地方。這時,忽然,從前麵的馬路上飛快地開過來一輛白色無牌照的麵包車。
隻見那車子飛快地停在了馬路的邊上,攔住了趙興光的去路。
知道自己的對手到了,停下車子,趙興光也就來到了地上。
站在自己的車邊,趙興光的心裏已經作好了準備,全力以赴,一邊觀察和對方的陣勢,努力地尋找突破口。
結束完這一切,走進車裏,發動車子,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趙興光駕著車子向著自己的家裏開去。
在趙興光的家裏。趙興光剛一付一拐地走進門裏,柳鳳蘭沈衛麗一見,立即迎上前來十分吃驚地問道:“光哥,你這是怎麼啦?”
“沒什麼,出了點血,是皮外傷。”趙興光一副無所謂地說著,就往浴室裏走去。
他此刻不但渾身疼痛,還黏糊糊地身份難過。他要去洗滌掉身上得那些血汙和心中的晦氣,然後,好好地休息一會。
在意識裏麵,浴池裏,已經注滿了還冒著乳白色熱氣的熱水。趙興光正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熱水裏麵,享受著熱水的擁抱和撫拂。
門口,柳鳳蘭和沈衛麗正在洗滌著,趙興光的血跡斑斑的衣衫。
“蘭姐,你看,到處都是血跡,也太狠毒了吧?”沈衛麗一邊洗滌著,一邊輕輕地說道。
“是啊,這些人也真的下得了這樣的毒手。”柳鳳蘭說道。
這時,趙興光已經該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此刻,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斑斑血跡,取而代之的是容光煥發,英俊灑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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