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車子和行人一見,立即叫喊著呼啦一聲就紛紛圍了上來。
趙興光打開車門,也從車上跳到了地上,來到那輛車子的旁邊。來不及察看自己車子被撞傷的情況,飛快地撥打了交警和急救電話後,就來到了那個駕駛員的身邊。
隻見那駕駛員被緊緊地卡在方向盤和座椅隻見,臉上滿是血汙,緊緊地閉著眼睛。他的車子,車頭已經被撞得不成樣子了。
十分艱難地打開車門,趙興光用手指在那人的鼻子上試了一下,呼吸還在,可能沒有內傷。他費勁地鑽進了車子裏麵,在人群的幫助下,想把那位駕駛員搶救出來。
正在這時,交警和急救車幾乎在同一時間裏趕到了現場。交警用特殊工具把那位駕駛員從車子裏搶救了出來。
醫務人員對那位駕駛員作了簡單處理後,就把他台上車子,在一陣“烏拉烏拉”的警笛聲中絕塵而去。這裏,留下交警們還在處理著現場的情況。
見到已經基本無事了,趙興光也就來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發現自己的車子也被壯大非常嚴重,有好大的一處地方變形了。
他試著發動了一下車子,幸好,主要部件沒有出現故障,但車子是非得修理不可了。於是,趙興光就告別了交警,駕著車子離開了現場。
一路開著,趙興光十分懊惱地想著,今天真他娘的晦氣,事情沒有辦成,反倒是把自己的車子弄成這樣了。看來得有好幾天不能用車子了。
這樣想著,趙興光的肚子裏不覺就窩上了老大的一肚子火氣。他在肚子裏狠狠地罵著那駕駛員,找死也不去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偏偏找老子的晦氣。
來到一個修理汽車的店裏,辦好了一應的手續,趙興光就再也沒有興趣去辦理那件事情了。再加上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於是,他就決定乘坐公交車回家了。
已經有好久沒有去擠公交車了,都不知道去擠公交車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了,今天再去體驗一下乘坐公交車的味兒也好。
此刻,經過剛才一番驚駭和用力,身上粘粘的讓他很難受,現在一靜下來,倒是覺得涼快了一點兒。
雖然還在夏末秋初的季節,但已經到了傍晚的時光,氣溫也就已經開始下降了。
趙興光慢慢地來到一個公交車的停靠站上,那裏已經有較多的旅客在等候著了。看到車子還沒有到來,趙興光就掏出一根煙來,拿出打火機剛要去點煙。
隻聽“吱”的一聲,一輛公交車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匆忙把掉在嘴上的香煙取下,放進衣袋裏麵,趙興光就隨著其他的旅客一起進入了車子裏麵。
由於這裏的車班次還較少,乘車的人就較多加上又是傍晚的時間,正值人們上下班的高峰期。車上的人非常多,已經顯得十分擁擠了。
站在那裏,隻一會兒時間,趙興光意見呢被擠得渾身是汗了。雖然車上開著空調,但幾乎就像是沒有開空調一樣。
那個熱啊,簡直就像是蹲在蒸籠裏一樣,讓人透不過起來。沒辦法,就隻得這樣擠著了。不然,怎麼還能叫擠公交呢?
車子在一站一站地停靠著,可每一站都是上的人多,下的人少,車子也就變得越來越擁擠了。漸漸地,趙興光被擠到了車子的中間,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的身邊。
這個女子比趙興光剛好矮了一個頭,又是在他的麵前站著。
此刻的車子已經真正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趙興光和他前麵的那個女子,被緊緊地擁擠著。
隨著車子的晃動,趙興光跟那女子也不時地晃動著。由於到趙興光下車的地方還有好幾站的路程。所以趙興光一時間也就不急於往外擠去。
趙興光就隻盼著車子快一點到達自己要下的那個車站。
正在趙興光無計可施焦急盼望的時候,車子終於來到了站點上,趙興光也就用力九牛二虎之力,擠出了人群,來到了地上,終於無比舒適地大大地噓出了一口氣,就像是好不容易脫離了人間地獄一樣。
嗬嗬,擠公交車這個滋味真的好難受好難受的!也難怪那些個擠公交車的人了。打死老子也不去擠公交車了,除非萬不得已,或者是來世。
趙興光不覺在心裏這樣萬分感慨的想著,解開了胸前的幾顆扣子,好讓自己在晚風的吹拂下涼快一些。沐浴著傍晚的徐徐涼風,趙興光邁開輕快的腳步朝著自己的家裏走去。
回到家裏,剛進入院子裏麵,正從院子裏麵出來的沈衛麗看到趙興光回來了,就立即來到他的身邊,一把挎住趙興光的胳膊,仿佛就像是有好幾年沒見到了一樣的親熱。
伸手輕輕地在沈衛麗的俏臉上捏了一下,趙興光笑著看著她說道:“擠公交車好熱的,渾身黏糊糊的難受死了。我去衝洗一下身子去。”
“啊!怎麼你去擠公交車了?那車子呢?”沈衛麗一聽,不由大吃一驚問道。
“嗨,別提了。今天流年不利,出事了,車子正在修理。”趙興光萬分懊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