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曉做了一個夢。
一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夢。
她一直與秋裏臣很瘋狂的做著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事情。
不管了,反正是做夢,瘋了就瘋了吧。
可是,看著這樣的言曉,秋裏臣第一次的腦回路短路了。
明明都放手了的,就在那天她決絕的轉身離開走進拘押室的時候,就決定從此再也不會走進這個女人的世界了的。
可是隻一聽到她出事了,他還是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言曉,讓他心疼。
那一晚在皇朝,此刻,都仿佛穆昊天這三年來從來都沒有碰過她似的。
這不可能,他們是夫妻。
天,終於亮了。
秋裏臣這才有時間去檢查她胸口的傷。
那是匕首捅下的傷口,是她自己捅的,可能是因為當時藥性起了反應,所以,她刺下的力道並不大。
不過,還是送醫院包紮一下比較好。
想到這裏,秋裏臣親自為言曉換上了他讓酒店方送來的一套新衣服,抱著她就離開了酒店,上了車,直奔醫院。
一夜未睡,此時的他卻格外的精神。
回頭看後排座椅上睡得香沉的言曉,不知為什麼,就覺得也許從前是他弄錯了。
或者,等找個時間,他再與她好好談談。
還有,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去拘押室那樣的地方把言曉弄出來還下了藥,這事他一定要查清楚。
一直靜音的手機亮了起來,是安晴。
一晚上沒接安晴的電話,她一定是擔心了,“晴晴,晚上公司遇到緊急事務,所以忙了通宵,嗯,今天就不回家了,我在辦公室眯一覺,繼續上班。”
“裏臣,那你注意身體。”站在悅華酒店一側暗影中的安晴目光冷冷的注視著秋裏臣的黑色賓利漸漸駛遠。
他騙了她。
他與言曉呆在悅華酒店一整晚,言曉被下了那麼重的藥,別以為她不知道秋裏臣與言曉都做了什麼。
真是沒想到她讓人下的藥,居然是為言曉做了嫁衣,她好恨。
一腳踹在酒店的牆壁上,言曉,她還是要言曉死。
否則,就以秋裏臣對言曉現在的態度,早早晚晚,他還會被言曉迷的神魂顛倒的。
或者,他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放下過言曉,否則,也不至於與她一起這樣久了,居然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哪怕是她裝醉脫光了在他麵前,他都無動天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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