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邀約,還請投入一點!”
他把我翻麵,掠奪了我的第二次。
疼痛和屈辱讓我僵直身體,他動作輕柔地揉弄我。
“放鬆點,否則會很痛。”
我的欲拒還迎似乎給了他莫大的興致,他把我按在白玉床上,一遍遍地要我。
我以為一夕承寵,他高興了便會忘記前殿發生的事。
直到雨歇雲收,他又變回了冷心冷麵的皇帝。
“當眾毆打嬪妃,成何體統?罰你抄寫《心經》一百遍。明晚朕要查收!”
打一巴掌給一顆棗是他的慣常作風,皇帝的罰也是賞,我不得不領。
抄寫一百遍後,我的手僵痛難忍,他如約而至,俊朗英氣的容顏染上了點點憤怒。
我又哪裏惹到他了?仿佛在棠梨宮,他就沒有開懷過。
我謙恭呈上《心經》一百遍,抬眸對上了他銳利的視線。
他掀翻了托板,紙片如下雪般飄落,我手把手抄寫的文字變得一錢不值。
“女兒登上後位不足月餘,洛清源倒是很會狐假虎威!看看你爹做的好事!”
他大手一揮,折子劈麵而來,銳利的邊角割傷了我的側顏。
可比起皮肉的疼痛,內心的驚恐尤甚,我顫抖地撿起褶子,竟是彈劾我爹道德敗壞、販賣人口的加急奏。
我爹洛清源,身為禮部侍郎,遠在鄴城修沐,怎的被控告此等汙名?
我伏身跪在他腳下,“皇上明鑒,我爹向來作風正派、剛正不阿,又熟讀程朱理學,最重人倫禮法,怎會做出這種事?”
回應我的是一記窩心腳,踢在我的心髒位置,痛得我呼吸斷了三秒,我向後倒去,可他暴怒的容色令我更怕,“你放浪形骸、不修邊幅,朕尚可容忍,提拔你當了皇後!你爹就在鄴城生事,是當著黎民百姓打朕的臉嗎?”
放浪形骸、不修邊幅,這就是他對我的評價嗎?
他說我放浪,權力欲望強盛,鴆殺他的發妻才盤上皇後之位,可我何曾做過那些事?
我失落地坐在地上,“皇上,臣妾爹爹冤枉!還請皇上明察秋毫。”
他用壺口扼碎我的下顎.
“洛清源自詡國丈,朕現在向你攤牌,你,不過是朕喪妻後的一枚棋子,一個踏板!待朕找到合適的皇後人選,一定廢了你!”
“廢了臣妾?”我淒然苦笑.
“這個皇後之位,我從未奢求過!我未鴆殺過先皇後。
未涉位爭寵,隻想在後宮平安度日,蕭衍,你既厭棄我至此,又何必冊封我?”
我終於問出了心底的話。
我希望和他共享天下,可這個人不是皇上,而是信我愛我的夫君!
“冊封你的理由,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皇上扔掉了我的手,留給我一個高大偉岸的背影,那樣高不可攀。
淚漫下眼簾,父親清譽不保、生死一線。
我的夫君想到的不是替丈人明察秋毫,而是來後宮遷怒他的女兒、褫奪她的位分!
紅顏未老恩先斷,最是無情帝王家。
未時,我跪在養心殿外求見允帝,可在門外就聽到蕭衍砸茶碗的聲音。
“混賬!洛清源不知羞,竟帶壞朕的臣弟!”
我詢問沈沉,他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回娘娘,洛清源用拐賣的少女開暗娼館,名喚青雀樓。
竟拉了一票當朝大臣和皇子皇孫光顧,皇上氣急了,娘娘,您好自為之吧!”
事態竟發展至此?
我周身冰寒透骨,牽涉到王子皇孫,便是殺頭之罪,說不好株連九族,再無翻身餘地。
求皇上隻會讓爹爹死得更快,我現在想要的是真相,一個讓皇上放過爹爹的理由。
派出去的探子來報,爹爹確在鄴城修沐,可開設青雀樓的並非爹爹。
而是一個名喚慕容言的商賈,可一夕之間慕容言不見了,所有備案文書變成了爹爹的名字。
當官兵包圍青雀樓時,爹爹正赤身躺在鴛鴦床上,與四五個赤身女子相擁而眠。
我始終不信爹爹竟這般不知廉恥,他的為人告訴他,他是被人陷害的!
探子離開,皇上旨意便下了,爹爹關進死牢,不日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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