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莫還沒來得及規劃人生,便接到弟弟蘇小北的電話。
“小北你在哪?”蘇曉莫幾乎是壓抑著嗓子喊出來的。
聽到蘇曉莫顫抖的聲音,從房間前經過的金牧原不由的停住了腳步。
蘇小北告訴蘇曉莫實情,父母並沒有拿錢贖回房子和還清賭債,而是將蘇小北寄養在老家,兩個人拿錢走了。
而現在蘇小北被追債者找到,需要一天內還清八百萬。
蘇曉莫身子晃了晃,臉色煞白。
門口的金牧原見她身形踉蹌,心中猛然一動,下意識的就要去扶,但見她恢複,又懊惱自己的多管閑事。
“我從哪裏得到那麼多錢,即使是賣掉衣服和首飾,那也不夠八百萬啊!”蘇曉莫為難的說,可是聽到對麵惡徒威脅,心裏又焦急不已。
“就算賣掉首飾和衣服,那也是我的錢。”金牧原現身,打斷蘇曉莫的話。
“我先掛了,我會盡快籌錢的。”蘇曉莫不想讓蘇小北知道實情,慌亂的掛了電話。
“我借行嗎?”蘇曉莫低頭小聲的說。
“你以前的,可是還沒還完呢。”金牧原淡淡的說,但是對於蘇曉莫,卻猶如晴天霹靂。
“那你要怎麼辦才肯幫我,我弟弟現在在他們手上,我,我沒辦法了。”蘇曉莫眼中的無助,讓金牧原心中慌亂。
“這是你自己的事,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多。”金牧原連忙恢複常態,冷冽的說。
蘇曉莫臉色煞白,腦中就像漂浮的雲,聚了又散開,散開又聚攏。
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
這些天來,本以為看的很重的人,原來在利益麵前,原來也是這麼不堪一擊。
本來,她還希望能夠這樣感化一個人……
蘇曉莫連忙苦笑,打斷腦中的想法。
這樣一個可笑而又荒唐的想法啊。
蘇曉莫搖搖頭,退出了房間。
蘇曉莫剛走,金牧原就接到了蔣茜鍥而不舍的電話。
電話那邊很吵,金牧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還是不肯見我嗎?即使是那麼嚴重的事態都上了報紙,你也一樣無動於衷嗎?”
金牧原心中狠狠一跳,握了電話的手不由的用力。
“你在哪?”
“你肯見我了?”
蔣茜喜出望外,連忙報了酒吧的名字。
金牧原開車去了蜜色酒吧,果然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
走的真及時。金牧原心中暗歎。
蔣茜醉眼迷離,舉著酒杯纏著金牧原。
“你喝,你喝。”
“先回家。”金牧原扶起蔣茜。
“不,你先喝了我就回去。”蔣茜不依不饒。
金牧原壓抑心中怒火,一仰脖子,將酒灌了進去。
蔣茜這才笑著,攀著金牧原的胳膊,搖搖晃晃的走出門。
上車沒多會兒,蔣茜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金牧原見狀,便把蔣茜送回家。
蔣正雄看見蔣茜那樣狼狽,臉色極其不好。
金牧原也沒心思說些什麼,身體裏正有一絲不適,慢慢的侵蝕著每一片肌膚。
金牧原草草的道別,連忙回到金海灣別墅。
剛到臥室前,就感覺體內像是一團火在燒。
該死的,蔣茜那女人,竟然給自己下春藥!
金牧原咬著牙,撐著門框,打開了門,卻一下子氣血上湧——
蘇曉莫裹著浴袍,俏生生的站在他麵前。
“你幹什麼?”金牧原壓抑心中的盛火繚繞。聲音沙啞。
“隻要你答應救我弟弟,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蘇曉莫裹著浴巾後背緊緊的貼在牆壁上。
金牧原內心焦躁難安,上前拉過蘇曉莫的身體,蘇曉莫艱難的別開臉,不敢看他。
“我不希望你是被強迫的。”金牧原說著,強忍著身體的顫抖去給自己倒了水,放下杯子,玻璃打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驚的蘇曉莫猛然抬起頭。
因洗浴的水氣而把小臉熏的通紅,唇瓣如櫻花瓣嬌嫩,清秀的容顏有著百合的純淨,而剛出浴的小小身體,如出水的蓮瓣。
“我是自願的。”蘇曉莫連忙解釋,於是有些焦急的走過來,金牧原伸出手,蘇曉莫倒是一怔,愣在了原地。
金牧原伸手攬過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他溫熱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在她而後彌漫,蘇曉莫如坐針氈。
感受到懷裏的女人正在艱難的掙紮,金牧原沙啞著聲音說道。別動。
感受到他灼熱的凸起,蘇曉莫臉上又是紅霞亂飛。
本是做好了準備,忍一時就過去了。卻不知金牧原前戲十足,低頭在她小巧的耳垂輕咬細吮,引發蘇曉莫渾身悠長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