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涼如水,習習涼風從陽台上拂過。
蘇曉莫坐在床上,剛剛吹幹的頭發還散發著玫瑰的清香,隨意的披在肩膀上。寬鬆的浴袍掛在身上,露出潔白的大腿,和胸前一抹雪白。
剛給金牧原送了藥和清粥,金牧原卻沒動,連一句趕她出來的話都沒有說,這樣的疏離和冷淡,讓蘇曉莫有些心疼。
不知道為什麼,蘇曉莫總是感覺到一絲奇怪。
明明應該貼近的,知道他的心裏也是有自己的,應該開心不是嗎?
可是現在,兩個人之間為什麼越來越遠。
蘇曉莫討厭起這樣的反複無常,本是想趁著這個機會離開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去哪裏,房產證還是在金牧原哪裏,而且,金牧原也是為了自己才生病。
蘇曉莫歎了氣,前麵的路沒有一絲光亮。
她走到陽台上,都市的夜晚天空是昏黃的,蒙蒙的一層灰色,蘇曉莫朝天望去,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夏風吹動開本就未曾關上的房門,然而蘇曉莫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全然不知。
浴室的門響了,金牧原走了出來。本來就身材健碩的他隨意的披著一件浴袍,更顯得身材頎長。
浴袍散開的領口裏麵,結實的胸肌隱約可見,有水珠正在順著古銅色的肌膚蜿蜒而下。
不知怎麼的,金牧原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蘇曉莫的房門前,半開的房門,空氣中飄蕩著一絲玫瑰花的清香。
蘇曉莫雙手扶著欄杆,遙望天際,發絲隨著微風浮動,金牧原看見了她紅潤的嘴角。
”在這裏看什麼?”
身後突然響起金牧原的低沉的說話聲。
蘇曉莫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本能地回過頭來,卻一下子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
”疼……”
蘇曉莫捂著被撞的鼻子,耳邊響起了金牧原的輕笑聲。
蘇曉莫一瞬間有些惱怒,抬起頭來卻看見金牧原大開的胸膛,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刷的一下,從耳後升起一道紅暈。她縮著身子往後退,可身後就是陽台,根本退無可退,隻得緊緊地貼著欄杆,顯得十分的局促。
”你在幹什麼。”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金牧原靠得更近了些。
男子獨有的氣息充斥了蘇曉莫的鼻尖,她臉上的紅雲更甚。
”我隻是站在陽台上吹吹風。”蘇曉莫有些局促地把臉挪開。
“吹風?”
金牧原靠得更近了一些,他的嘴唇甚至隻差一點就要貼到蘇曉莫的臉上。蘇曉莫甚至能夠感覺到金牧原的呼吸。
一瞬間兩人間陷入了沉默,金牧原看著夜色下的蘇曉莫,她顫抖的睫毛,圓潤的臉頰,水潤的嘴唇,甚至,臉蛋上越來越深的紅暈。他仿佛能看見蘇曉莫臉頰上的紅暈越來越大,他甚至能聽見蘇曉莫咚咚咚的心跳聲。
金牧原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他的手忽而撫上蘇曉莫的嘴角,接著在蘇曉莫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霸道而又深沉的吻向著蘇曉莫襲來。
”你……”
蘇曉莫的眼睛瞪得老大,金牧原霸道地在她的唇上肆意奪取,唇上傳來疼痛感,蘇曉莫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雙手下意識地抓到金牧原的衣服上有些抗拒的推著。
他這是做什麼,前一秒還對自己冷漠忽視,現在卻這樣對自己?
”閉上眼睛。”
金牧原命令道。
身體先於大腦,蘇曉莫下意識地聽從了金牧原的話,閉上的雙眼上,睫毛更是微微顫抖。
這一次是更為霸道的深吻,金牧原在蘇曉莫的口中攻城掠地,一寸一寸地占領著蘇曉莫的口舌。
蘇曉莫被動地承受著,揪著金牧原衣服的雙手則抓得越來越緊,口舌間的相交讓她的大腦空白一片,思維出現了停頓。
她的脖子越仰越高,腦袋被動地往後挪,金牧原的動作則是越來越霸道,他鐵壁般的大手攬住蘇曉莫的肩膀,另一隻手從蘇曉莫的後腦勺繞過,整個人向前更進了一步,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蘇曉莫卻早已經沉浸在金牧原的深吻中不能自拔,沒有注意到金牧原眼中燃氣的欲火。
唇舌的糾纏忽而終止,蘇曉莫有些迷茫的睜開了眼睛,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已經被金牧原攔腰抱起。
金牧原裸露在外的肌膚與蘇曉莫的肌膚相觸,蘇曉莫下意識地護著自己的身體,而金牧原則是眸中一暗,更是抱緊了蘇曉莫大步朝著房內走去。
蘇曉莫飄揚的發絲和被晚風拂起的窗簾成了窗外留下的唯一剪影。
蘇曉莫被扔在了寬大的床上,她還來不及起身,金牧原就已經欺身而至。
”我”字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金牧原吞入口中。
唇齒的摩擦,讓蘇曉莫再說不出話來,徒留下嗚嗚的聲音。
然而這一切似乎遠遠不能滿足金牧原,他強行進入蘇曉莫的口中,盡情吮吸。蘇曉莫抗拒地想要推開金牧原。
這個時候這樣的動作,如果蘇曉莫還不明白金牧原想要做什麼,那麼她就白活了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