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被扭送到公/安局,經過審訊得知,這並不是他第一次作案,而且還是一個慣犯。
隻是前幾起案件的受害人受他威脅,不敢報警,隻能選擇忍氣吞聲。
這次綁匪落網,那些受害人紛紛站出來,指控他所犯下的罪行,綁匪的結局可想而知。
雖然綁匪被抓,可是路城仍然心有餘悸,更主要的是,因為工作原因,他不能時時刻刻陪在沈雁初身邊,保護她的安全,便讓她搬回家去住。
沈雁初知道他擔心自己,這次沒有推諉,利利索索地收拾東西搬回家。
“醫生,我腳上的傷怎麼樣?”
做完一係列檢查之後,沈雁初問醫生。
當時跟綁匪搏鬥的時候,她的左腳不小心扭了一下。
冬奧會馬上來到,再加上她的左腳本來就有傷,她不敢掉以輕心,卻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後為自己擔心,便一個人悄悄地來醫院做檢查。
“之前的傷勢恢複得不錯,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隻是……”
醫生推了推眼鏡,麵色有些凝重。
“現在你的腳上又添了新傷,韌帶有輕微的拉傷。看來,康複期得需要延長一段時間了。”
沈雁初微微皺眉。
“那是多長時間?”
“你是運動員,對身體各方麵的要求比一般人要高一些,如果想徹底恢複的話,至少也得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醫生中規中矩地回答。
“上次我就提醒過你,如果舊傷恢複不好的話,恐怕會影響你今後的體育生涯。”
沈雁初無聲垂眸,她當然記得醫生上次說過的話。
隻是,半個月……
可是現在距離冬奧會隻有不到十天的時間了。
“醫生,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縮短康複時間?”
醫生看出沈雁初麵上的急切,卻也隻能無奈搖頭,歎息道。
“任何治療方案都需要時間恢複,更何況,你現在的情況,隻能靜養。”
沈雁初聞言,平靜地點點頭。
“我知道了。”
沈雁初從醫院拿了點藥,直接回家。
周詩琪難得沒有上班,隻是神色有些沉重,似乎是在出神,直到沈雁初坐到她身邊,喊了她幾聲,她這才回過神來。
“小初回來了。”
她衝沈雁初微微一笑,神色有些不自然。
“二嬸,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沈雁初關心地開口問道。
“沒事。”
周詩琪抬手捏了捏眉心。
“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吧。”
沈雁初麵露狐疑,剛想開口,對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周詩琪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淺淡的笑容悄然褪去,露出幾分凝重。
她從沙發上起身,向旁邊走遠幾步,這才接通電話。
“什麼事?”
聽到周詩琪的聲音,沈雁初的眉間輕輕皺了一下。
她雖然掌管著一家上市公司,行事雷厲風行,可態度一直溫和有禮,在她的印象中,很少有這麼冷淡嚴肅的時候。
“給我查,這件事情肯定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一定有人在背後興風作浪。”
電話裏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周詩琪沉默了幾秒鍾,隨即凝聲說道。
“知道了。你先把這些股東安撫好,我馬上去公司。”
周詩琪掛斷電話,在原地站了接近十秒鍾,然後拿起手包,對沈雁初簡單交代了幾句,匆匆趕去公司。
沈雁初看著對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目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