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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三人一聚首,夏玫瑰就又重複了一遍早晨跟安然之間的那套對話給葉治聽。當然了,相對事件當事人的安然,哥哥葉治的反應給力多了。夏玫瑰一說完,葉治就咆哮帝附體了,還好他知道這是在教室裏,聲音壓得很低:
“衛祥這個混蛋,竟然敢打探我們家的隱私,還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從我妹妹身上占便宜,真是找死。我這就找他去。”邊說著,邊把椅子撞得咣咣響,站起身來要去找衛祥的麻煩的樣子。
“好了,哥哥,別衝動。他這種人我這麼討厭,怎麼可能上他的當呢?他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既便衛祥是懷著不光彩的心事接近自己,安然也沒打算光明正大的找他麻煩,更不想因為這種人髒了哥哥的手。
被妹妹從後麵拉住了衣服,葉治隻能不爽的坐下,作出一副聽從妹妹的意見的姿態來。
難得的,夏玫瑰跟葉治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對安然窮追猛打道:
“那安然你打算怎麼對付他?要我說,如果當麵揭穿他的企圖,雖然或許能夠擺脫這顆牛皮糖,可是這麼放過他實在太便宜他了。”
“嗬嗬”安然笑了,笑得無辜又純潔。以至於葉治和夏玫瑰從這笑容中感受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
“玫瑰,你說報複一個人最好的方式是什麼?”
如果安然是一個法官,那她肯定分不清犯罪和犯罪未遂的區別。在她看來,衛祥抱著這樣的心思,自己就應該站在他已經成功了的角度來考慮怎麼回報他的厚愛。
所以不待夏玫瑰回答,安然自問自答得說道:
“我覺得有兩種方式可以試一下。第一種,我們可以把他一直追求和渴望的東西,先放到他的手裏,然後再拿走。這種得而複失的滋味,一定很美妙。第二種,我們也可以毀掉他自當作安身立命的資本的依靠,讓他沒有什麼好炫耀的。玫瑰,你說,我們應該幫我們的衛祥同學選擇哪種方式比較好呢?”
看著安然天真無害的麵孔,期待的眼神,夏玫瑰暗暗咽了口口水,我的安然小姐,你能不能別擺著這麼一副麵孔說這樣的話好不好,整個一大反派的設定不是?當然了,嘴上還要乖乖回答安然的問題:
“我覺得第二種比較好。安然你不會想先跟他虛與委蛇,跟他好上再甩了他吧。”夏玫瑰還是不希望安然親自出馬,為了衛祥這種人去跟他演戲,實在不值當。
安然了然的看了夏玫瑰一眼:“哈哈,你怎麼能這麼想呢,玫瑰。我犯不著為了對付這種垃圾給自己找惡心不是?”
夏玫瑰馬上點頭附和:“對的,對的,我也覺得第二種方式比較好。那衛祥比較看重他自己的什麼地方啊?”
安然還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甚至還不忘拿起熱呼呼的奶茶喝上兩口,這才說道:“不是你跟我說的,他很自戀嗎?這種人恐怕對自己的長相應該很上心的吧?如果他沒有這麼一副英俊的麵皮,我想他也沒有這麼大的自信一定能夠追上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