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姐沒再理會“金三胖”。
娜姐在自己的計劃一次次失敗後,知道越是理會“金三胖”越是會惹來不必要的更加嚴重的麻煩。
娜姐再次伸出纖纖細手端起了跟前的斟得滿滿的酒杯。
“娜姐,你真不能喝了!”燕子忽然泣聲道,也不顧忌臉上剛剛才被“雞冠”一個響亮的巴掌打過之後留下的深深的指印,那深深的指印還那麼紅紅的引人注目的存在,她一定還正痛著,然後,燕子別過臉來,望著“金三胖”,接著道:“大哥,請你高抬貴手,看在娜姐已喝了好幾杯的份上,就不要再逼她喝下剩下的幾杯了!娜姐是不能喝酒的,上次,我也是得罪了一位客人,那客人也是不依不饒要我陪姐,結果娜姐替我喝了,結果,娜姐當場就吐了好多血,當時,那位客人和我都被嚇慘了,我們那時才知道娜姐原來其實,其實身體了不好,根本就不能喝酒……更何況,娜姐今晚已經比那晚喝得還多了,大哥,我真怕,求你了!”
“金三胖”愣了愣。
“金三胖”似乎要放棄,卻又疑惑的望著娜姐和燕子。
“嗬嗬,不會吧,既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既然你丫又說娜姐今晚已經比那晚喝得還多,怎麼卻不見娜姐有半點異樣,反是感覺娜姐才剛剛興起,還能喝很多才能盡興呢,你丫該怕不會是編造出來的故事,想用什麼吐了很多血來嚇唬我們老大吧,嗬嗬,那你丫就錯了,大錯特錯了,我們老大是什麼人,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你丫也不去打聽打聽,就吐了點血這麼個謊言也想嚇唬我們老大,真是太天真太有趣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別說什麼吐點血,就是再可怕的場麵,對於我們老大,那也不過是司空見慣的小KIss罷了!”
又是“鳳尾”!
每次都是“鳳尾”!
這廝得意的眯縫著一雙狐眼,好像自己有多聰明似的!
然而,“金三胖”又最聽他的話,對他完完全全和“雞冠”是兩碼事!
敢情,在“金三胖”眼裏,這廝就是他的狗頭軍師,是他這幫小弟中最有心計的一個!
“嗬嗬……”“金三胖”笑,得意的笑,甚至還有點險些被燕子騙了的對燕子的惱羞成怒,再也沒有半點先前的發愣似乎要放棄又有幾分疑惑了,反是趁著酒興對燕子道:“聽見了嗎,大哥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你丫別特麼幻想侮辱老子的智商,別特麼編造點吐血的故事就幻想嚇唬著老子,老子什麼場麵沒見過,混江湖的,連個血都怕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更何況,嗬嗬,他說得不錯,既然你說娜姐不能喝酒,而且,今晚已經比那晚還喝得多,怎麼娜姐非但沒有吐血,還反而看上去正興致得很好像才剛剛進入狀態呢?”然後,“金三胖”別過臉去,望著娜姐,似笑非笑,接著道:“娜姐,你說在下分析得對不?”
“我……我……”燕子道:“我真沒編故事,娜……娜……娜姐真……真……”
“燕子!”
娜姐冷冷的打斷燕子。
“嗯?!”
以此同時,“金三胖”惡狠狠的剜了燕子一眼,似乎還揚了揚手,像是要一怒之下比剛才“雞冠”還要狠狠的教訓燕子的樣子。
燕子閉了嘴。
娜姐的打斷和“金三胖”的那惡狠狠的剜眼和揚手讓燕子閉了嘴。
燕子又是看娜姐,又是看“金三胖”。看娜姐時比先前還擔心還傷心,看“金三胖”日更比先前還仇恨還怯怯。
娜姐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娜姐,我替你喝吧,更何況,這酒本是你替我喝的,真正該喝下這些酒的其實是我……”
一個聲音忽然道。
有些冷,卻又有些感動,聽上去還有著對“金三胖”的仇恨。
卻是那個賣唱的白衣女孩。
剛才,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娜姐和燕子身上,誰也沒注意到白衣女孩是什麼時候從角落裏過來,又什麼時候走到娜姐身邊的。
白衣女孩的手輕輕伸過來,也是那麼指如剝蔥的纖纖細手,就是那樣的纖纖細手,握住了同樣的纖纖細手的娜姐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