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並沒有和我們一起,而是說事情已了,要趕回靈光寺了。我們挽留不住就隻能送大師出了寫字樓,幫大師攔了輛出租車就目送大師離去了。
待大師走遠了,冬青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急急慌慌地道:“差點忘了,你說大師身上有錢不?會不會被司機當成坐霸王車的?”
我連忙給大師打了電話,大師平靜地道:“我雖是出家之人但畢竟是出來經理紅塵,紅塵財物自是帶了一些,都在卡裏隻是一直沒去銀行而已。”
我大腦有些蒙的問道:“大師帶了多少錢?車費夠了吧?”大師畢竟是幾十年沒出過靈光寺的人了,我真怕他搞不清現在的物價。
“不到100萬,應該是夠了。”大師的聲音傳來,我清楚的聽到了對麵傳來的刺耳的刹車聲和司機不自然的賠罪聲,有些失神的掛了電話。現在的出家人都這麼有錢麼?怪不得網上成天傳和尚白天念經晚上混夜店的,早知道我也去考個佛學院了。
我們三個回到了辦公室,路上我把大師隨身帶著100萬的事告訴了冬青,這小子立馬說要出家拜一塵大師為師,終於我也有了鄙視他的機會,而且還是和林雪一起。
我和林雪相視一笑,放佛幾個小時以前的尷尬氣氛都煙消雲散了,冬青也尷尬的笑著。最後我們三個放縱的大笑著,要不是這寫字樓裏沒有別人,可能又會出現一起‘靈異事件’吧?
寫字樓深夜鬧鬼,傳出驚恐的大笑聲。其實隻是我們壓抑的太久,現在所有事情都了解了,我們終於將胸口壓製的晦氣傾吐一空,好不暢快。
最後我們三個都笑的沒力氣了,林雪也沒有估計淑女的形象,雖然她一直也沒顧及過。此時的她正一隻手捂著通紅的臉蛋,已經沒力氣笑了卻還是忍不住的抽搐。
我一把抓住了林雪的手盯著她的手腕,林雪也愣神了,不過她也馬上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個念珠我給忘了,下次再還給大師吧。”
我感覺額頭三條黑線滑下,還有下次?雖然大師對我們照顧有加,但是一般情況下大師也不會出世的吧,隻有這些事件出現的時候大師才有可能因為出家人的慈悲為懷而解救我們的吧。
林雪看我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也想到了緣由,低聲道:“沒事,有時間還是麻煩你們去給大師送過去吧。”林雪說著將念珠摘了下來。
我忍不住又將念珠遞給林雪道:“你先戴著吧,回頭我給大師打個電話問問,要不是太重要的東西就問問看能不能送給你,畢竟你當警察以後可能還會出現什麼事情的,你帶著保個平安挺好的。”
林雪假裝有些生氣的道:“你這是再咒我,你才出事呢,你們這寫字樓不幹淨要留也是你倆留著吧,而且這念珠你問大師要他絕對不會收回的還是盡早送回去吧。”
我一想也是,大師無故幫了我們這麼多,我要是再黑他東西總歸是不太好的。
盯著手中的念珠,我不禁心想,一塵大師我們終究還是要見麵的。
緣落?還是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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