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火雞的兄弟,看來你是不想在紫金路一帶混了!”火雞挽起袖子,一把從腰間掏出了彈簧刀,咒罵著撲上去。“捅死你丫的!”
他作勢捅上去,林澤卻是輕描淡寫地避了開去,那混子一個猛子沒撲中,又要轉身刺向林澤。猛然感到手腕一陣劇痛,隨後彈簧刀便詭異脫手了。再看一眼林澤,發現自己的彈簧刀居然在他手上,不由得頭皮發麻起來。這小子到底是人還是鬼?怎麼把我的刀拿去的。
其餘三個混子見火雞小刀被搶,血氣一湧,也是要衝上來跟林澤一決雌雄。林澤知道這事兒不好善了,這幾個混子一看就是放過血的狠角色,唬是唬不走的。幹脆把心一橫,在三人撲上來的時候,彈簧刀在他手上猶如靈蛇一般連續幾次跳動,撲哧幾聲,那三個混子的手腕都是被林澤刺破。鮮血嘩啦啦流下來。
那些差生看得目瞪口呆,哪兒想到一個照麵林澤就把他們請來的四個混子放血了,看他的手段,好像還很輕鬆寫意似的,馬豪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嘀咕道:“這小子也太狠了吧。”
而這個時候,火雞幾人似乎有跑路的衝動了,林澤卻朝著他膝蓋一腳踩過去。哢嚓一聲脆響,膝蓋骨顯然是被踩碎了。火雞頓時趴在地上哀嚎起來。林澤卻蹲在他旁邊,把彈簧刀上的血漬抹幹淨,淡淡道:“你再哼一聲,我攪了你滿口黃牙。”說時,彈簧刀在他嘴邊比劃了幾下。火雞聞言,立刻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都站在這兒別動。”林澤惡狠狠瞪了幾個混子一眼,毫無興趣地走向了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馬豪等人。臉上的狠戾之色消散,微笑道。“同學們,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在這兒看熱鬧啊?”
馬豪等人聞言,立刻訕笑幾聲,點頭說馬上回家。馬豪身後的一幫家夥跑了,他卻被林澤猶如老鷹抓小雞一樣擰起,耳邊更是響起這個放血跟放水一樣的惡魔的聲音:“以後要繼續跟這些混子混,就不要帶壞你的同學。就你這膽子,還是老實讀書吧。”
說罷扔下他,馬豪嚇得屁滾尿流,點頭哈腰,咒罵著那群不講義氣的同學,連滾帶爬地遠離了這片危險地帶。
林澤輕歎一聲,好好的校園生活不享受,非得跟這些社會的渣滓鬼混,真是浪費青春。幽怨搖搖頭,他重回到火雞身邊,冷冷說道:“你老大叫刀疤哥?”
“是--是的。”火雞瞧著林澤那張陰冷的臉龐,有點毛骨悚然。起初被馬豪等人喊來,說是一個學生找麻煩,本來隻是想幫他們教訓這個學生一頓,榨個幾百塊的孝敬費吃一頓,可哪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個狠貨。幾百塊?媽的,老子這條腿少說也得幾萬塊才能補回來。到時非得狠狠宰死這幫兔崽子。
“帶我去見他。”林澤語態冷淡地說道。
“好--什麼?”火雞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如果不是膝蓋處傳來的劇痛,這一聲驚叫估摸著能驚動附近的學生。“您--要去見我老大?”
火雞懵了,你打了我,去見我老大找死麼?刀疤哥可不是我這麼好對付的。
“還想要你這條腿就管好你的嘴巴,不該問的別問。”林澤說得平淡,但這番話中卻透著盛氣淩人的味道,讓人不敢違抗。
火雞跌跌撞撞,趕走三個被刺破手腕的小弟,隨著林澤上了計程車,吩咐司機大哥前往刀疤哥廝混的地方。
刀疤哥是近幾年在紫金路上位的大混子,手上管了百來號人。主要經濟來源是收取附近商業娛樂場所的保護費跟做一些地下生意。像他這樣的大混子,華新市不算太多,但也不少。混不上去,也不容易餓死,在地頭上有幾分麵子,唬得住幾個人。馬豪這種單純的學生就是被他在外麵的名聲唬住的。
不過說起來,刀疤哥雖然混得不像電影裏的那些大佬一樣不可一世,但也是有幾分能耐的。至少,在紫金路,敢惹他的人也不多。這天,他正左擁右抱在他罩的流金歲月風流快活,腦子裏也思考著如何在未來的三年把自己的地盤擴增到鄰區去,那樣每個月的收入至少可以增加一半。等人手足了,就幹幾票大的。到時想不紅都難。
他正滿心歡喜幻想著成為一線大哥後開跑車住洋樓的我風光生活,包間房門被敲開。兩個鼻青臉腫的小弟慌神地闖進來,恐懼說道:“刀疤哥,不好了,有人砸場子。”
“誰他媽敢在我刀疤哥罩的場子鬧事?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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