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大年還在喋喋不休的說道的時候,他的師兄卻突T己的本命奇寶‘五行照寶燈’,並且還在沒有任何前兆下,就開始施法使其出了怪異的光芒。這點讓陳大年很是吃驚的同時,華子同樣也被那東西的出現驚呆了。
這倒不是如同小孩子打架一般,本來咋咋呼呼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兒,一看見人家抄家夥了,立刻就尿了褲子。華子就是再無能,這點敢作敢當的膽識,他還是有的!隻不過就在他憤憤不平兩個老家夥在給自己使手段的同時,那件東西所出的神奇光芒,就好比黑夜的一盞明燈一樣,頓時使得本來煩躁鬱悶的他,就像炎熱的夏天剛剛吃了一塊雪糕一樣舒暢無比。
他可不相信在自己剛才說出那樣的話後,謝永年還會有這麼好的心,來給自己排憂解難。這就好比良藥苦口一樣,但凡毒藥都會用糖衣炮彈包裹,這樣你才會心甘情願的服下。誰知道現在這突如其來的好處,會不會等到自己還沒有從舒心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就已經身在地獄了呢?這才是華子吃驚的根本。
在華子心裏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出言詢問謝永年的神仙主任一邊吃驚的看著,一邊也從謝永年那近乎莊嚴的神態中讀懂了些什麼,當下趕緊又試探的詢問道:“師兄……你是說……!這不大可能吧?”
到了!這裏是什麼?”隻見謝永年手裏的五行照寶燈光芒大盛之後,漸漸全部聚集成了一道光柱,直接打在華子身上靠前的一處位置之後,便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又變成初見那時的模樣,隨後被謝永年收回了懷裏。
雖然那奇妙的光柱在華子身上停留的時間很短暫,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兒,但是華子還是清楚的看見那五行照寶燈照出了些個什麼。隻是華子根本就不明白,蠻嚇人的光柱,為什麼就隻是虎頭蛇尾的在自己身上照了一下,除了眼睛所看到的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
難道說真的像那老話兒所說的那樣,會叫的狗不要人?這看起來就讓人毛的東西,為的隻是嚇自己一嚇?這根本就不合常理呀?還好接下來謝永年煞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陳大年之後,慢慢地踱步來到了華子的跟前,用手指點了那光柱照耀過的地方,華子這才稍稍看清了那地方真的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這倒不是華子過於粗心,而是這五行照寶燈所照射的地方,根本就是陳大年硬披在自己身上那件奇臭無比的大殮之服,華子本來惡心還惡心不過來呢,又怎能麼會去專心致誌地去觀瞧那上麵到底有什麼呢?別說被什麼破燈照一下,就算是拿刀來砍,估計華子也隻會擔心濺了自己一臉鮮血,這樣會不會影響自己帥不帥,而不會去多看一眼這件傳奇的寶衣。當然這隻是個比喻,換做是你,恐怕早就被臭氣熏暈了!
書歸正傳,華子所穿殮服被那五行照寶燈所照射過的地方,乍看起來和別的地方沒有什麼兩樣兒,都是那麼髒兮兮的樣子。可是仔細觀瞧起來,還是有所區別的。這地方同樣很髒,像是沾染過什麼液體似得,留下了一些個痕跡。要是不被那照寶燈照過引起注意,就算是眼力再好的人看起來,也就是先前沾染上的某種東西,結合起這事殮服,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那就是死人的屍體高度腐爛後流出的屍液。
華子也這樣認為,畢竟那些個汙漬應該才是這殮服臭的主要原因。他一想起來這就心寒,哪裏還會去認真觀看呢?所以當謝永年指出這裏有古怪的時候,他恨不得馬上將這件衣服脫掉,反正也和兩位據說是在幫助自己的天師翻了臉,人家和自己記不計較還兩說呢!
可是這一舉動立刻又被謝永年強行製止了。並且像變戲法一樣從懷裏又掏出來一張靈符。念了幾句口訣以後。端端正正地貼在了那裏。這叫華子就算是想破了頭。也更加不會明白人家到底是要幹什麼了!不過畢竟自己地腿動不了。就算是想跑也根本沒有絲毫地辦法。想到這些華子倒也幹脆圖個省心。非但沒有伸手去揭掉那東西。反而十分順從地就那麼等著人家進一步地舉動。大有慷慨就義地意思。
謝永年雙眉緊鎖。極其鄭重地緊盯著那張符所貼地位置。果不其然。在那符貼上去之後。開始還沒怎麼樣。不過隨著時間地推移。不一會兒地功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