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姑娘真的不能明白,既然找了那麼多的說辭,不這個到目前為止還是戴罪之身的人去頂雷嗎?都到了這個緊要的關頭還玩兒那些虛的還有什麼用呢?就算是那裏真和他說的那樣,僅僅是飛行著去了,再由小花殺出一片血路,事情就圓滿解決了,那也是在刀口上過活呀!說那裏不危險,絕對連小孩子都騙不了。
不過現在的自己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想到此處奴兒姑娘略微遲疑了一會馬上接著說道:“還是我去吧!你們年紀都大了,腿腳也不利索……我可以不依靠小花就能飛的,而且作為天狐族的後裔,退敵雖然很困難,但是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師姐!我看您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你來做,而且非你莫屬!”謝永年無比堅定地說道。
說實話,現在的時刻幾人還這樣推三阻四地,其實也沒有多少時間供他們揮霍了。正如謝永年說的那樣,獨角一隻寵物再怎麼勇猛,它的體力也會有用盡的時候,隻怕到那時候幾人脫身將會更加的困難了。所以既然奴兒姑娘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那麼也隻有陳大年責無旁貸了。
眼見著陳大年從他師兄那裏接過那張有些沉重的符,戰戰兢兢地上了小花的被,嘴裏還一個勁兒地叫小花飛低點兒,就這麼不說不狼狽的擦著那些怪物的頭上飛走了,很快就淹沒在綠色的海洋之中,奴兒姑娘這才回頭問道:“謝老您有什麼吩咐就趕緊說吧您這是……?”她的話隻說出一半被謝永年的特殊舉動給再次震驚了。
隻見謝永年不什麼時候手裏多出了一金色的小香爐,很是普通的那種,也沒有任何的靈氣外泄。
真不知道在這都要火燒毛的時候,他還拿著那個破玩意幹嘛?難道是要臨時抱佛腳燒香磕頭來乞求上蒼嗎?奴兒姑娘剛想再說些什麼卻因為謝永年的下一舉動一下子就愣住了。“半截香啊?這老頭兒還真摳門!連拜佛都這般地節省。”奴兒不得不那樣地想到。
而這時謝永本沒有理會奴兒的大驚小怪隻是自顧自地依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隻見他手上兩指輕掐,赫然間一團不太明亮的小火苗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內,隨著他點燃了另一隻手上的那半截香之後,又悄然的熄滅了。一切做得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廢話!癩蛤蟆都會這套!),看似很是簡單的動作把奴兒姑娘再次看癡了。
直到那嫋嫋上升的青慢散去開來,奴兒姑娘這才失聲說道:“驅……驅魔香!謝老……您怎麼會有這東西?”
驅香顧名思義就是能將一切的妖魔鬼怪全都驅散的東西可是隻有在傳說中才能聽聞的奇寶呀!就這麼真實的擺在眼前,別說是處事未深的奴兒姑娘了,就算是老奸巨猾的陳大年在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沒準兒還會以為謝永年,都到了這麼緊要的關頭才將這東西拿出來打上一架。
“呼……!師門聖物啊就隻剩下麼一點兒了。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師弟他回來。”謝永年很是痛心地樣子接著說道“這要是讓我師弟得知了我還留著這一手兒。恐怕咱們誰也好過不了!他早就想去那萬魔洞中尋寶幾次三番地想和我借用這東西。我都說已經用完了這要是被他知道了。不被他煩死才怪呢。師姐切忌不可對他人亂講呀!”
“謝你……你放心吧!我……我決計不會講地。”奴兒姑娘忽然間覺得自己根本看不透眼前這老頭了。甚至還有些覺得他很卑鄙。
“唉……!師姐你也不用那樣吞吞吐吐地。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對待自己地師弟很自私啊?其實你完全歪解我地意思了。我那其實完全是在保護他。要是真如他那樣想。驅魔地方法變化萬千。可是那裏麵地寶貝為什麼還能留到現在呢?其中必定有蹊蹺。有去無回那是一定地!作為他地師兄要是不去阻止他。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謝永年歎著氣說道。
“原來如此!”奴兒輕輕點了點頭之後接著說道。“不過……。您這樣興師動眾地做這一切。該不會是單單叫我來聽你們之間地情誼故事吧?”
“嗬嗬……師姐你說笑了。哪能呀!我是想問問您到底方才之前。為何總要一意孤行地將那小子給弄暈呢?”謝永年微微一笑說道。
謝永年地話就像是在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