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已老閆為首進了順衣坊。
劉正看到老閆某光微閃,這可是把他當知府的堂舅給比下去的人,他堂舅在他這兒吃的這麼大的虧,他也不敢怠慢,就迎了過去。
“不知道千衣閣的老板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知有何貴幹啊?”劉正壓著怒氣,勉強的笑了笑,還拱了拱手。
老閆同樣也是怒氣衝衝,當即就擺了擺手說,“不敢當不敢當。”
李夫人看到老閆,心頭一震,她買了老閆家多年的衣服,如果當初一直買老閆家的衣服如何能有今天這種事兒發生,自己身上的紅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如果一輩子也消不了,這該怎麼辦?畢競她也是請過大夫的。
大夫說他也不知道,甚至從未見過,這該怎麼辦啊?
誒,這人群裏的那個老頭有點眼熟。
李夫人仔細一看,這不正是昨天晚上給她看身上的紅腫的那個老大夫嗎?
“哎,是你怎麼來啦?”李夫人好奇地問了一下這個大夫畢竟這裏。好像沒人說要去請大夫。
等這人是千衣閣帶來的,千衣閣帶大夫過來幹什麼?
“其實我今日來也是為了我們做成衣的說一個公道,畢竟。順衣坊賣衣服,也賣了那麼多年了,也不能平白無故受冤屈不是。”
小陳隱在人群之後沒有被人看到。
這話聽起來像是為順衣坊的人說話,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包括李夫人,當即李夫人就怒了,“意思是我還能冤枉他,我讓自己渾身紅腫,就為了冤枉他順衣坊,我圖什麼呢?他有什麼讓我值得訛的嗎?”
她認識老閆也有許多年了,知道老閆這性子是幫理不幫親,可是現在怎麼著?就幫了順衣坊嗎?
“這話可說不準,你看我這敵對的店都來過來幫我說話了,你還不承認,你就是來訛我啥的,現在剛好也有大夫在,我們就讓大夫給你看,看的好看不好,那就聽天由命,就不幹我這順衣坊的事兒了,怎麼樣?”劉正心頭一喜,這種話就說了出來,當即讓李夫人更怒了。
說到好像是她請不起大夫一樣,就來他這兒騙一個請大夫的錢。
老閆聞言,心中不自由的厭煩,眸中劃過一抹惡心。
不是沒想到,這劉正的心理已經發育得如此畸形,這麼蹬鼻子上臉。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代表的是所有的成衣店,畢竟你這樣子說我就覺得所有的店都不幹淨,對吧?因為你這次是買的他的衣服,下次指不定就買了別人家的衣服呢,我現在就是來這裏說衣服可能沒問題,人也可能沒問題。說不定是什麼別的因素,但是現在反正我也請了大夫了,先給你治好再說,不然你就這一臉的紅腫,萬一留了疤可怎麼整。”老閆說著就把大夫扯到了身前。
他硬是把所有的成衣店都有再了一起,這樣子說。
其實這樣子說並不討喜。
因為這個事明顯就是順衣坊搞出來的,現在怎麼全牽扯了這麼多店進去,但是因為千衣閣的勢頭太大,他們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心有怨言都那麼嘟囔幾句。但是這種事兒,他們也知道在牽扯也扯不到他們身上,總不能說他在別人家買了衣服,出了事還能怨到自己家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