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房間被刑警和技術人員翻了三四遍,隻要有一點價值的物品,都被運到刑警隊。旁邊小雯的房間一直關著門,沒人動過裏麵的東西。
“凶手會不會是衝著小雯來的?”我低聲說道。
武琳走進小雯的房間,環顧一周,房間看起來很整齊,各種物品擺放都有規律,標準的女生房間。
“看不出翻動的跡象,有可能的凶手已經找到它需要的東西。”武琳分析道。想要找出房間中少了什麼,隻能把小雯找回來,她最了解這個房間。
我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推測,結合小雯的遭遇,被發現後嫌疑人就沒跑,他一直躲在小雯的房間裏。
他是個非常狂妄的家夥,完全能幹的出來。
“既然來了,你就加個班,把現場再勘察一遍。我已經讓人幫你把裝備拿過來了。”武琳回到被害人的房間,盯著栩栩如生的假人頭發呆。
沒有工具,我隻能等著。武琳做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刑警隊長,她肯定能明白嫌疑人的意圖。
過了大概一刻鍾,武琳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道:“把毛公仔藏屍案的資料發給我,順便排查一下,有沒有符合被害人特征的失蹤人口?”
電話十有是打給方叔,他的眼線多,如果有混夜場的女人失蹤,最先收到消息的肯定是他。
放下手機,武琳還是不放心,又打了五六個電話,讓夜場附近的派出所提高警惕。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李飛拿著工具箱趕到現場,看到我和武琳,一臉的詫異,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在這?”
“就你話多,把東西拿來。”武琳從他手中拿過工具箱,交給我說道:“盡快搞定。”
她需要為推測找到依據,我接過工具箱就去了被害人的房間。
第一步從玩偶身上采血,分析血型,如果和死者血型相同,情況還稍微好點。要是血腥不符,麻煩就大了,很可能已經出現新的受害者。
等待了一小會兒,a型血抗體反應形成抗原抗體合物,出現沉澱物。也就是說,毛絨玩具上的血是a型血。而我們的死者是b型血。
武琳知道這個消息,臉色就不太好看。方叔又打來電話,放下手機,她的臉色更難看。
方叔沒有細查,隻是簡單的打了幾個電話,就收到消息,失蹤的女性有十幾人。
“這麼多?”李飛驚呼。
“幹這一行吃的是青春飯,流動性很大,接觸的人又比較複雜,風險很大。”沒想到武琳倒是很了解這一行。
“那怎麼辦?一個一個的排查?”李飛說道。
“在沒有準確消息前,隻能這麼做,你和熊森負責。”武琳準備回警局詢問小雯,或許能從的她的身上得到新的線索。
兩人一起離開現場,隻剩下我一個繼續工作。
對現場的紙屑和殘留物進行采樣,幾枚殘缺不全的鞋印也保存下來,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也許其他人有辦法。
在刑偵足跡學這方麵能人不少,能從半個鞋印中分析出嫌疑人的信息。
處理完被害人的房間,我走進隔壁小雯的房間。打開黑光燈,房間中到處都是指紋,目測都一樣,應該是小雯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