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想想,除了胸口的標誌,還有什麼明顯特征?有沒有ml的字母?”我表現的有點激動。
“我又沒有親眼看到,隻是聽別人說的。星座字母什麼的我不懂!”趙樹發抱怨道。
隻是一件有特殊標誌的衣服,並不能鎖定白教授。任何人都能穿上衣服,搖身一變,成了可怕的白教授。
這也是他的狡猾之處,難以確定誰是真正的白教授。
“帥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曾莎說道:“既然合作,我們就應該信息共享。”
她已經表現出極大的誠意,我也該有所表示。
“我是重案一組刑警,一直在追查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白教授有可能是這個組織的高層之一。”
除去關鍵信息,我隻能說這麼多。
“你真是警察?還是刑警?”曾莎從頭到腳打量我很多遍,一副你逗我的表情。
“我的主要工作是法醫!”我必須得解釋清楚。
曾莎慘笑著說道:“還真的等來警察了!”
一個長期生活在絕望中的人,心中沒有了希望,用極端手段和絕望抗爭,把自己逼到絕路,到了再也不可能回頭的地步,就在這時候,希望又來了?
她的心情很複雜,心頭有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這時候你可不能動搖!”我趕快說道:“如果我出不去,一切都是扯淡。”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表達的很清楚,隻要能離開這裏,事情會有轉機。對於過去做的事,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都可以認為是白教授做的。
“那他們呢?”曾莎很關心她的手下餓鬼。
對於這些餓鬼,最穩妥的辦法是把他們送進精神病院,在監護下生活一段時間,根據恢複的情況再做打算。
曾莎沒有意見,我們快速達成共識,處理掉馮麗娜之後,一起聯手攻破第二層,衝上第三層。
既然白教授能把趙樹發和馮麗娜送下來,一定有正常的通道。實在不行,曾莎還有另一個辦法。
不管哪一種方法,衝上三樓最先要麵對白教授的走狗和小嘍囉。
“三樓有多少人?”這個信息很關鍵,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機會隻有一次,如果不能一口氣搞定,完蛋的就是我們。
“具體有多少人沒數過,有人來有人走,至少有二十人。”趙樹發說道:“你們贏麵不大,餓鬼隻有數量優勢,要麵對的二十人都是殺過人的亡命徒,硬抗你們沒希望。”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不管怎麼樣都要拚一把。”曾莎咬牙切齒的說道:“白教授把我們害的這麼慘,把大家變的人不人鬼不鬼,難得一次報仇機會,死也要啃他一口。”
她的話引起餓鬼的共鳴,餓鬼一起發出低沉的吼聲。
為了活下去,他們放棄了做人的尊嚴。極端的環境改變了他們的外貌。但是在心裏,他們還保留著做人的記憶。
整日與死亡為伍,都知道死亡可怕。如果我們成功了,人性城堡必然被曝光。對他們來說,死亡是一個很好的歸宿。
至少還能獲得好名聲,他們死於和歹徒搏鬥。
死了可以像英雄一樣,活著還有可能見到心裏最牽掛的人。不管怎麼算,都值了。
“白教授為了安全,三樓並沒有武器。他們也沒有私藏武器的習慣。如果你們能切斷電源,在黑暗中行動,還有勝算。”
趙樹發剛才聽的很認真,他也想報複白教授,主動向我們提供一個方法,可以讓電路短路,造成大規模的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