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琳跟在後麵,她的身後是波哥,沒有看到閆副局。
我擋在路中間,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宮達飛低著頭不敢看我,錢福貴抬著頭,很囂張的說道:“好狗不擋道!”
武琳說道:“你讓他們走吧。”
“走?”我異常的憤怒,說道:“他們可是害死了一個女生。”
錢福貴的老爹點了一根煙,叼在嘴裏,用手指指著我說道:“年輕人,說話要有證據,不然我告你誹謗!你有證據嗎?”
“我有口供!”女生早就死了,屍體被火化,根本就沒有證據。
錢福貴說道:“口供是你們逼我說的,真相不是那樣。”
這兩個臭不要臉的家夥竟然翻供,還真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你你”我氣的說不上話來。
小七拉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犯不上和這樣的人生氣,遲早會遭報應。”
“呦,還嫩的妹子,叫什麼名字啊?”錢福貴上下打量著小七。
“快滾吧,趁著我們還沒改主意。”武琳說道。
一直沒說話的宮達飛老爸說道:“年輕人,要注意禮貌,用詞要文明一些,特別你還是個女孩子。”
“管好你自己的兒子就行了。”武琳諷刺道:“處理好自己的家事再管別人。”
波哥問道:“不走是不?那就再回去聊會兒。”
“兒子,餓了吧,爸爸帶你吃大餐去,中午想要吃什麼?”錢福貴的老爸向我噴了一口煙,揚長而去。
他們是終究走了,我目送著他們走出大廳,上車走了。
憤怒到極點,反而就不那麼生氣了,我表情很平淡,轉身就要走。
“你去哪?”武琳拉住我問道。
“回法醫室,不然還能去哪?”我反問道。
波哥說道:“還真的生氣了,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
“哦?”我等著他們解釋。
波哥說道:“我們確實是缺少證據,但是要扣留他的話,至少可以扣四十八個小時。之所以要放他們走,是因為相關部門要求我們協助調查。”
“放他們走就可以協助調查了?”我反問道。
波哥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逼的太緊,他們收到風聲,已經開始毀滅證據,給相關部門的調查造成困難。這次來要人,就是一次試探,我們肯放人,能暫時麻痹他們。他們兩個是小蝦米,我們要動的是大老虎。”
這麼說我就懂了,但是心裏還是生氣,情緒一旦上來,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收回去。
“你們早說啊,生氣傷身體。”我很無奈的說道。
武琳說道:“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又沒想到會遇到你,是你自己跳出來的,還要怪我們。”
我抱怨道:“那你也可以給我一個信號。”
“你看不到我的眼神嗎?”武琳說道:“我一直向你使眼色,眼珠子都快轉出來了,你連看都不看一眼。”
“呃”人正在氣頭上,不會注意到細節,真是白生了一頓氣。
波哥說道:“這樣也好,非常的逼真,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剩下的活兒就交給你們了。”
“還有活?”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