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手八腳的把宮達飛抬起來,直接放在會議室的桌子上。
孔文一叫道:“他怎麼暈倒了,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
“都別動!”武琳喝止住眾人,並讓登山社的人遠離宮達飛。
雖然出現了綁架者,但是登山社的人還有嫌疑,宮達飛是最後一個目標,不能讓他在我們眼皮子低下得手。
剛才大家的反應都很快,但是真正碰到宮達飛的隻有曾牛一個人。
我立刻檢查,宮達飛呼吸平穩,脈搏跳動的速度稍快一點,生命體征很平穩。
接著給他做了一個全身檢查,並沒有發現可疑物品。
“他怎麼樣?”武琳問道。
“沒什麼大礙,隻是情緒太激動,昏了過去。”我說道。
“不用叫醫生嗎?”孔文一很固執。
“我就是醫生,他沒問題,過一會兒就醒了。”
蕭蕭問道:“真可以嗎,你可是法醫。”
“法醫怎麼了,法醫不比醫院的醫生差。”武琳說道。
孔文一好奇的問道:“那如果你們生病了,吃他開的藥嗎?”
“呃”
學霸的腦洞太清奇了,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方叔已經聯係上了公園附近的派出所,全員出動,加上公園的安保人員,正在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金磊從視頻中截取了幾張清晰的圖片,作為參照物,發了過去。
剩下的就隻有等待,很快就會有結果。
登山社的人也很好奇,什麼樣的人會綁架宮達飛的母親。
老宮倒台之後,她就是一個沒有工作的家庭婦女,毫無價值。
公園並不大,一圈很快就搜索完了,沒有發現目標的蹤跡,抓到了一對逃學談戀愛的學生。
兩人看到一大群警察突然出現在眼前,把兩人嚇了一跳。
民警教育了幾句,把兩人放走。兩人都有心理陰影了,估計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到公園裏談情說愛了。
武琳不甘心,讓派出所的人又搜了一遍,這一次更加的細致。如果還沒有結果,武琳要調警犬過去幫助搜索。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民警傳來消息,這次有發現。
在公園裏比較僻靜的小路邊,民警發現一部摔壞的手機,無法開機,可能屬於宮達飛的母親。
民警在這一片區域展開重點搜索,卻再也沒有收獲。估計宮達飛的母親已經不在公園,被挾持了。
公園沒有圍牆,四通八達,嫌疑人從那邊都可以走,給調查增加了非常大的難度。
“你們看好他們,我去現場一趟。”武琳非要去現場,在會議室裏通過視頻也能看到周圍的情況,但是沒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念頭,都有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
“等等!”我叫住了她。來回路上浪費時間,到了現場未必就能有收獲。
“有話就快說!”武琳催促道。
我說道:“著急也沒用,想找到線索,要先冷靜下來。”
在我的注視下,武琳深吸兩口氣,攤開雙手,表示她已經冷靜了。
“換個角度想一下,宮達飛的母親是我仇人的親人,我準備要報複,會怎麼做?”我問道。
熊森說道:“把仇人殺掉。”
對於他來說,報仇就是這麼簡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