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會不會就在附近等著看熱鬧。
我把心中所想說出來,武琳點點頭,凶手極有可能這麼做。
用這麼複雜的手法複仇,一定很享受複仇帶來的快感。
武琳通知附近派出所,留意最近幾天在村子周圍出現的陌生人。
“還不夠,我覺得案子要提高保密程度。”我建議道。
現在網絡太發達了,新聞八卦傳播的速度都非常快,凶手不一定要重回現場,通過網絡媒體,一樣能看到村民淒慘的模樣。
雖然沒有身臨其境那麼直觀,但是沒有暴露的危險。
武琳打電話向波哥請示,考慮到消息散播出去,可能會在社會上引起恐慌,同意了我的建議。
現場能做的差不多了,屍骨是本案的一大線索,說不定能確定死者身份。
骨頭隨著人成長,會留下很多痕跡,反應著人的一生。從骨頭上,能看出人的一部分遭遇。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解讀骨頭。
武琳問道:“車能開回去嗎?”
“我可以去試試。”熊森自告奮勇,已經報廢的車輛,開著上車有一定的風險。
“小心點!”武琳囑咐他開慢一點。
“這個給你!”我遞給他一副手套。
熊森先是繞著車走了一圈,檢查輪胎和油箱,確定車子可以發動,刹車也沒問題,這才開走了。
麵包車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在村民的目送中離開滕家村。
“你們村誰是負責人?”武琳叫道。
“我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出來。
滕家村裏住的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村民,沒有村長,隻有村民選出的負責人,在村中比較有威望。
“您怎麼稱呼?”武琳問道。
“我姓皮,村民們都叫我老皮。”
老皮的臉色不太好,雖然不太喜歡燒烤,但是昨晚也吃了一串,吐的臉都白了。
武琳囑咐道:“這事對外不能說,消息一定要保密。對誰都不能說,如果有人來打聽,立刻報警。”
一位村民說道:“不能說怎麼請假?我吐的腿都軟了,今天沒法幹活,老板又要扣工資。”
“我給你們解決。”武琳讓派出所出具一個協查證明,幫村民請假。
武琳的話對村民未必有用,他們可都是老油條了。
我說道:“這也是為你們好,如果消息傳出去了,人們該怎麼看你們?會不會在背後說些悄悄話。年輕的小夥也不太好找對象吧!”
雖然這話有些恐嚇的意味,但是效果肯定比武琳說的好。我抓住了村民的心,他們很擔心成為別人眼中的另類。
老皮立刻表態,說道:“保證不說,誰要是把消息傳出去,我讓他一家人在滕家村無法立足!”
有這句話就可以放心了,我柔聲說道:“大家吐的比較厲害,對胃不太好,中午就吃點清淡的,熬點粥喝就。”
老皮點點頭說道:“你們一定把天殺的壞人抓住,這些人實在是太壞了。”
武琳留下一張名片,說道:“如果你們想到什麼,可以給我打電話。”
這會兒正是上班早高峰,路上車特別多,我們離開村子,往警局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