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厲邵晨冷笑著靠近她,眼裏一片寒光,“你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指正我坐牢我認了,可你是怎麼照顧嘟嘟的?自閉症?”
“她不是來路不明的女人!”林依諾敏感的神經被挑起,下意識的就反駁。
“不是?那好你告訴我,她是誰?和金岩是什麼關係?來自哪裏為什麼會幹那種事你知道嗎?!”厲邵晨的臉色冰冷,看著林依諾更是猩紅一片。
林依諾被他質問的一句話都說不來,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她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就算她來路不明也沒有沒關係。”
堅定的目光看著他,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沒有資格說白雪!是他斷送了她的性命。
厲邵晨冷笑一聲,眼底滿是嘲諷,“是嗎?那她騙你失憶的事情,也是對你好嗎?”
林依諾的腦子轟的一下,看著他一下子忘了語言,“你,什麼意思?”
厲邵晨望著她什麼都不知道茫然的表情攥了攥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低沉傷感的說:“林依諾,你是我見過最不明是非的女人,你想相信的人就拚了命的去維護,想不要的人就棄如敝屣,你真是自私!”
話落,他絲毫沒有留戀的側過身走去,“以後嘟嘟由我來管,你不許再見他。”
一句話,將處在呆滯中的林依諾喚回,看著他決絕的背影一下子就慌了,連忙追去卻和一個人撞在一起倒在了地上,膝蓋和胳膊磕在地麵上疼的她眼淚都掉下來了!
不顧疼痛手忙腳亂的爬起來追去,追出校門口卻隻能看到他開車揚長而去。
嘟嘟被厲邵晨帶走了,至於帶去了哪裏她也不知道,隻覺得一種荒蕪窒息的感覺在心底蔓延,讓她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厲邵晨現在住在哪裏她也不知道,而且三天了,嘟嘟都沒有在上學,讓林依諾越來越慌,害怕厲邵晨真的不會讓她見嘟嘟了!
不行!她隻有嘟嘟了,不能失去他!
厲邵晨身邊有常靜,可她什麼都沒有了……
來到長安集團,這是林依諾唯一能想到遇見厲邵晨的地方,可是卻被保安攔在外麵。
“不好意思小姐,沒有通行證和預約不能進。”
“我找厲邵晨有急事!你們讓我進去吧!”林依諾著急的都要哭了,頭發有些淩亂,雙眼更是紅腫的很,米白色的裙子鬆鬆垮垮的套在她的身上格外的狼狽。
一聽到‘厲邵晨’三個字,那兩個保安微微一愣,對視一眼說道:“不好意思小姐,您沒有預約不能進,或者你打電話叫厲總的秘書來接你吧,別為難我們了。”
接她?
他現在連她的電話都不接,怎麼下來接她?
“讓我進去!”林依諾見行不通隻能硬闖,她今天一定要見到厲邵晨!
那兩個保安見她這個樣子也有些惱怒了,懷疑她是不是來鬧事的,一個用力就將她推到在地,橫眉豎眼的樣子格外的凶狠,“跟你好好說不聽是不是?趕緊滾遠點!”
“幹什麼呢你們?”嬌嫩的聲音不適宜的插進來,常靜穿著白色的長款大衣和短靴,帶著墨鏡走了過來,手臂上挎著昂貴的包包,手裏拿著剛剛買好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