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說服寧勇來北京一趟。”歐陽如靜說。
“呃?這……”我吱吱唔唔起來,肯定不會答應:“老板,寧勇現在是你師父,在武術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和他的關係現在應該比我近啊。”
“隻要能讓寧勇來北京,條件隨你開。”歐陽如靜沒有跟我廢話,直接就是一個大餡餅砸了過來。
說實話,我有點心動,不過立刻便把這一點心動在扼殺在萌芽之中,有些人,我可以為了錢出賣,有些人,我可以為了女人出賣,但是有些人卻是我的底線,不管錢、權、還是女人,都不可能碰觸我心中的底線,而寧勇恰恰是這種人,我們之間的關係,很難用語言描述清楚。
“老板,這件事情我真得愛莫能助。”我盡量用溫和的語氣對歐陽如靜說道。
電話裏出現了片刻的沉默,大約有半分鍾的時間,我本來還以為歐陽如靜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突然她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李潔!”她說。
“呃?”我愣住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歐陽如靜會突然提到李潔。
“是你老婆吧?”她問。
“嗯!”我應了一聲,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聽說長得傾國傾城,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是比一般二八年紀的小姑娘還要美麗動人。”歐陽如靜說。
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得什麼藥:“老板,你有話就直說吧。”我說,不想跟她打啞謎。
“想知道她的近況嗎?”歐陽如靜問。
“想!”我回答道,這根本不用想,李潔去美國都快一年了,幾個月前就徹底失去了聯係,說不擔心那是假的,其實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身影時不時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思考了也很多,說到底還是自己對不起李潔,並不能怪她不辭而別。
“說服寧勇來北京,我告訴你李潔最近的情況。”歐陽如靜說。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老板,寧勇的事情我真得無能為力。”
“你……”電話另一端傳來歐陽如靜的一聲暴怒,不過僅僅隻說了一個你字,便沒有了下文。
嘟……嘟……
大約十幾秒鍾之後,她掛斷了電話,對於李潔的事情沒有再提一個字,我心裏有一種被貓饒過的感覺:“李潔在美國到底怎麼了?”
說是去學習,可是幾個月前失去了聯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那麼一瞬間的衝動,我想打電話給歐陽如靜,告訴她隻要她講出李潔的現狀,自己就勸說寧勇去北京找她,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
“李潔也經曆過不少事情,在美國又是公派學習,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危險。”我在心裏這對自己安慰道。
我花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從李潔的事情之中擺脫出來,情緒變得好了一點,心裏把歐陽如靜罵了一個遍:“媽蛋,什麼要求都可以是嗎?那我要跟你睡一晚上,你同意嗎?操,隻要你敢同意,我就讓寧勇去北京。”走在大沽河畔,我邊走邊在嘴裏嘀咕著。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我開車朝著陳萍家駛去。
陳萍家現在已經住進了新房子,跟狗子、三條等人一個小區,他們能買上房,也算是我的一種成就,因為如果沒有我的話,他們幾個人前幾年根本買不起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