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仁的身體迅速的膨脹變大,足足有兩人高,周身的血管一根根凸現出來,整個人都變成血紅色。而那把嗜血過的青色長槍,已經變成紫色,被餘仁拔出後,一股濃鬱的血霧之氣纏繞在上麵。
張建平連忙後退數步,不停的叫喊道:“喂,餘仁兄弟,我這是開玩笑的,不要生氣啊。”
台下眾人一聽,差點吐血,這張建平也太不靠譜了吧。之前下注買了張建平的修士,各個麵如土灰。
“喂,喂,喂,有沒人管管喂,餘仁用的可以是血器。”張建平一把扯過站在擂台一邊的灰色修士。“趕緊阻止他,這血器一發作,那可是實力翻了兩三倍,就沒人管管嗎?”
趙無恤看著二號擂台上,上竄下跳的張建平,也是目瞪口呆。實在沒有看出來,這傳聞中的二號人物,簡直就跟個猴子一樣。
擂台上的灰色修士並沒有出手阻止,張建平就趁著餘仁還沒穩定下來的間隙,一個翻身跳下了擂台。
“這家夥認輸了!”台下的修士一片嘈雜。
“我這是瞎了眼啊!我的靈石啊!”一大群修士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大嘴巴,下注買了張建平。
台上的餘仁傻了眼,自己每次動用血器,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恢複和再次使用。現在,卻在擂台上被張建平這個繡花枕頭戲耍了,自己還不能追上去殺了他。剛剛穩定下來的狀態,血煞之氣濃鬱,卻不知道對誰下手了。
二號擂台下的圍觀修士,自然不會這個時候跑上去觸餘仁的黴頭,紛紛撤開二號擂台,擠到其他擂台邊。突然,他們發現,三號擂台上,一個白色衣裳的修士怎麼這麼眼熟。
“二號擂台待不下去,隻能來這裏試試運氣了。”說話的白衣修士,正是剛剛從二號擂台跑下來,又竄上三號擂台的張建平。
“對麵的修士,來來來,不要客氣,拿出你的真本事。”張建平喋喋不休的繼續扇著他的扇子,仿佛剛才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此時三號擂台上的修士,是一個矮個子光頭修士,接連擊敗了兩名挑戰者後,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張建平竄了上來。
“這都行!這張建平也真夠賤的,規則允許這樣的嗎?”台下從二號擂台過來的修士,大聲的叫罵著,顯然壓注了不少。
“他媽的,給我揍死這個張建平,呀呀呸的。”張建平並沒有理會台下的叫罵聲,就好像和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光頭修士隻有練氣九層的修為,雖然不認識對麵的張建平,不過一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自然也不敢太多輕視。
張建平見他遲遲沒有出手,突然祭出手中的黃色玉扇,隻見扇葉紛紛解體,十五片黃色扇葉,像離弦的箭一般,瞬間朝光頭修士射了過來。光頭修士幾個躲閃,沒有脫身,被幾片扇葉狠狠的插入了身體。
“嘿嘿嘿,不堪一擊,不堪一擊。”張建平一掐法訣,十五片扇葉又飛了回來,迅速的還原成黃玉扇。而每片扇葉飛行的軌跡上,零星的飄落下點點粉色的花瓣。
台下剛才還在叫罵的眾修士,都張大了嘴,不敢相信隻在呼吸之間,張建平就將光頭修士給打趴在地。剛才還一副吊兒郎當的賤模樣,現在又搖身一變成了出手狠辣的強者。台下的修士又是一陣騷動,看來這張建平還是有兩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