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愣了一下:“沒什麼所以啊,我要去看她,你去麼?她是作家界極少見的顏值和功底成正比的女作家。”
司雨昂在聽到女作家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睛明顯一亮,他色迷迷的挑了挑眉,湊到林柯麵前問道:“和凝涵比呢?”
林柯厭惡的推開了他說道:“有過之無不及。”言罷,他抓起了錢包準備出門。
“等一下!”司雨昂叫道:“我叫了輛出租車,一起去吧。”
林柯回過頭,發現司雨昂已經換好了一套衣服正在綁鞋帶了,他驚訝的問道:“我靠!你他媽什麼時候換的衣服?”
司雨昂一臉不屑的整理了一下袖口,將手機放進口袋裏說道:“你啊,要學的還多著呢。”言罷,他推開了寢室的門走了出去,嘴裏還叨咕著:“生存還是毀滅,這問題可挺嚴肅啊!”
阿司匹林咖啡館的裝修是以白色為基調的,就像奧地利的那位偉大的詩人描述的那樣,這裏並不華麗,但卻異常的明亮,就像午後穿梭在山澗裏夾雜著龍井茶香的春風,它可以把人們內心中一切的空虛都盈滿。
這裏的花草很多,但咖啡的氣息更加濃厚,而這種苦澀的味道卻並不突兀,就像每個人來這裏留下的故事一樣,無論真假,都有人會付出淚水為它緬懷。
這裏的老板,也就是那位女作家,她更喜歡別人叫她館長,每一個進來的客人都可以看到她的笑容,她還會對每個客人說這樣一句話:“歡迎回家。”
她是這裏每一位客人的知己,盡管她隻有二十四歲。
林柯和司雨昂進來的時候,她正在接受采訪,她對麵前的記者說:“我覺得這裏就像福樓拜的家,每天都會有很多朋友來這裏聚一聚,星期天的時候來的朋友最多,盡管在這裏咖啡是有價格的,但是坐在這裏的時間無需付錢。
她看到林柯和司雨昂進來,微笑著站起來把他們帶到了店裏唯一的一處放著沙發的角落,她走向吧台,從咖啡師的手中接過兩杯檸檬水遞給他們兩個,微笑著說道:“歡迎回家。”
林柯對他微微笑了笑,從包裏拿出了一把黑色的雨傘,那是他多年前托朋友從美國帶回來的一把傘,上麵印著TOTES的LOGO,他站起身,害羞的盯著館長的眼睛說道:“既然是來拜訪前輩,我們總不能空著手來,我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三年前的十二月月二十九號,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那天,您在工體附近的漫咖啡坐了好久,我隱約記得那期您做了大眾點評的廣告,但具體的內容我已經記不得了,我隻記得您那期的標題讓我崇拜了好久,您說‘如果你愛晴天,那就在下雨的時候來這躲雨’,現在,這個地方終於實現了,我也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和前輩您說這句我想了很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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