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長吻讓田思思感覺什麼都值了,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意義,她不再抱怨,紮進柳巷懷裏連捶再打的,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她的整個身心都被眼前的這個冤家融化了。
咫尺之遙,那邊的對門裏就有兩個同樣感到委屈的女人,柳巷都懷疑剛才自己是不是真吻田思思了,這也太大膽了吧,他有點為自己自豪。
奶奶的,親就親了,明天再說明天的,柳巷把田思思按住,仔細地看了起來。
他從不敢這麼看田思思,怕田思思誤會,但心裏總有份衝動,今天這個願望實現了,他看得毫無顧忌,看得酣暢淋漓。
“幹嘛這麼看我,不認識了?”田思思嗔道。
柳巷感覺田思思真美,眼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特別是她的鬢角,絨毛也很長,貼在細嫩的臉頰上,讓他怎麼看都覺得好看,好看得不得了。
“我漂亮麼?”田思思含嬌帶羞地問道。
柳巷點點頭,漂亮不足以形容,她應該是畫中人,隨著你的筆墨走,該濃的時候濃,該淡的時候淡,而這個下筆的人,是自己。
“那你還不打算要我?”田思思又打了柳巷一下,不過很輕,輕得柳巷都沒感覺出來。
“要,幹嘛不要,隻是沒想到我有這福分。”柳巷把手臂放下,捏著田思思的手說。
田思思的小手也異常細嫩,柳巷發覺和自己有感情糾葛的這幾個女人不僅性格不同,連皮膚也不同,何嫣是白嫩,高家姐妹是粉嫩,陳佳寧是水嫩,而田思思,是細嫩。
“那你還怨不怨我了?”田思思語調高了起來,她有種從奴隸到將軍的感覺。
這句話把柳巷拉回到了現實,他看了一眼樓上問:“你自己一個人住?”
“你還希望有別人啊?”田思思白了柳巷一眼。
“我是問大壯和劉哥呢?”
“他們在前麵租的房子,不遠。”
柳巷放下了心,田思思一個人在盛陽人生地不熟的,這萬一要是出現點啥事自己可就成罪人了,於是他接下來問:“你打算在這裏長住?”
“房子都買了你說我是不是打算長住?我用的是自己的錢,咱倆賺的一千多萬夠我花的了。”
“那不打算拍電視劇了啊?”柳巷笑道。
“你要拍就拍,不拍我也不吃你的,我有錢,都是你給賺的。”田思思也一笑。
“常住也行,但你得慢慢來,她倆現在也隻是猜,你不說出來她倆還不能拿我怎麼樣,要是挑明了我怕她倆接受不了,你知道,我們倆家是世交,我爸媽是隻認她倆的。”
“我都知道,我不亂來,你心裏有我就行,每天你去那屋坐的時候也要來我屋坐一會,讓我看見你。”
“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柳巷驚訝地問,不是能不能被發現的問題,是一定會被發現的問題,今天是沒顧上,說不定明天就會從貓眼裏盯著自己,這姐妹倆,聰明著呢。
“我不管,我就要看見你,他們看一眼我就得看一眼。”田思思撅著嘴說。
好嘛,所有的難題都拋給自己了,柳巷心想這不是辦法,還要找到一個解決的方法,但這方法哪是想有就有的,也隻有以後少來了,讓她們都有所顧忌。
拋開這個問題,柳巷問田思思:“你真打算辦網站?”
“瞎扯的,我就對拍電視劇感興趣,好玩,你要是不拍我就什麼都不幹,天天在家裏等你。”
“你不嫌寂寞啊?”
“我能待住,琵琶我也帶來了,沒事彈彈琵琶,我還畫畫,再看看電視上會網,時間很快的,過段時間我還打算養條狗,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狗,京巴還是吉娃娃?”
“我喜歡藏獒。”柳巷笑道,田思思說的都是寵物犬,他也喜歡,但最喜歡的還是藏獒,忠誠、勇敢、威猛。
“這裏不讓養啊。”田思思皺著眉頭說。
城裏可不是不讓養麼,柳巷就是那麼一說,見田思思認真了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我說什麼你都信,逗你玩的。”
“廢話”,田思思打了柳巷一下,接著說:“我不信你信誰,你要敢騙我我就去死。”
又說回來了,柳巷道:“咱不一天總死死的行不行,多美好的日子,幹嘛老提死?”
“行,我不提了,以後也不提了。”
從這天後,田思思真的再沒提過死,高傲的人猶如藏獒,一旦被征服她將變得無比忠誠。
一直到了十二月七號,柳巷就到了新房這邊兩次,還是因為高歡沒回來,隻有高陽一個人往家走的原因,田思思確實如她所言,幾乎足不出戶,高陽說時常能聽到她彈琴,不過從不擾民,八點前肯定結束,倆家也常來常往,彼此心照不宣,但誰也沒說破,就這麼耗著。